“撲騰,撲騰……”
一只夜鷹自假山上撲騰而出,從外面二人眼前掠過。
那兩人這才舒了口氣。
男人的聲音:“我在府中這幾年還不知道找個安全之地嗎?這處晚上基本無人,聽說當(dāng)年此府還是皇子逃難而住的私宅,最后那皇子就是死在這里的。宅子后來的主人就在這里造了一座假山來鎮(zhèn)壓,聽說還有一條密道小徑也是,皇子家眷們?nèi)撬涝诹嗣艿览?,然后風(fēng)水大師就種了些樹封了密徑?!?/p>
方氏:“還是小心些為好,我可不想和你有什么傳言流出來。”
男人:“這么想和我撇清關(guān)系?也行,只要你別忘了是誰幫你探聽消息配合你使計嫁入林府的,你老爹的安葬也是我一手包辦的。二十兩就打發(fā)我,當(dāng)我叫花子呢?反正今日你不給個好價錢我是不會讓你走的……”
那兩人窸窸窣窣爭執(zhí)幾番后又遠(yuǎn)離了山洞幾步。
林玉下身嫩穴撫弄陽物的動作絲毫不曾減緩,穴兒軟肉緊緊裹著爹爹的龜頭,穴口張合收縮無所不用其極,只想著將爹爹的龜頭抿化了才好。
龜頭肉本就脆弱敏感得很,此時被女兒這般風(fēng)騷套弄,林璋早已是強弩之末。
又因外面兩人雖離開了幾步,但比之前還是近了好些,他無法出聲斥責(zé)女兒,甚至不敢再發(fā)出一點兒呻吟和粗喘。
極度的壓抑與控制令他渾身幾乎繃緊,肌肉顫栗,胯間那物竟堵在女兒嫩穴里一跳一跳地騷動。
林玉的濕穴原本便淫性難忍,此時竟感到父親的大龜頭自發(fā)地在穴兒里磨旋跳動。
應(yīng)和著龜頭的攪動,少女細(xì)腰款擺,淫媚軟肉吸吮,這般刺激之下,林玉幽穴一夾,一股兒透亮灼熱的陰精便泄了出來。
身下的大陽物被熱汁灌淋,見女兒眉目動情之艷色,擔(dān)心她嬌吟出聲,林璋連忙抬手捂住她的唇瓣,胯下肉棒因女兒這一絞也快至極限。
如此欲意淫亂之竟,他如何再忍得?
捂住女兒的唇,將她整個嬌小的身軀緊緊圈在懷中,就著兩人交合的那處,林璋開始小心地擺動著胯腹。
不敢太入內(nèi)里怕刺破了少女的元膜,只能壓抑著試探地入了三分又抽出,如此反復(fù)。
可越是這般小心翼翼地侍弄,那巨物越是得勁,又脹又痛,每每入內(nèi)三分都恨不得猛身刺入。
林璋不得不一只手緊箍住少女的唇以防她呻吟出聲,一只手伸到少女的花穴處,抵著女兒的小嫩穴,隨時做好制止肉棒不受控制刺入的準(zhǔn)備,防止自己欲潮激烈時不管不顧就探了底。
聳動胯部,按住嫩穴,無了后顧之憂,肏穴的速度便快了起來。
然欲再要加快不管不顧,卻又不得不打起精神壓抑克制猛肏的沖動。
就在這般兩兩矛盾,交戰(zhàn)之際,腫脹碩大的龜頭竟再被女兒的蜜穴緊緊一裹。
盡管他那處只入了三分,但龜頭被裹吸的快意也令他不由想要粗喘出聲,極快地垂頭埋在少女脖頸間,急促地呼吸。
林玉身子晃悠,腿軟地站不穩(wěn),只能全身靠在父親的胸膛。雙腿被父親緊緊地夾著,被迫地也只能隨之并攏在一起。
泄過一回的敏感小穴兒被父親插得又起了欲潮,媚肉自發(fā)對著那在穴兒里蠕動的肉棍緊緊一裹。
“啵……”
父親竟一下子利落地抽出被濕穴粘得緊緊的肉棍,林玉穴肉淺壁隨著大肉棍的拉扯竟從洞口滑出了幾分紅艷艷的媚肉。
還未待她不滿,身兒一轉(zhuǎn),那粗硬的肉棍又從身后插回了小穴,雖然仍只有小半莖身,但也稍解了媚肉的酸澀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