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硬的大肉棒與那騷穴肉與肉的摩挲,真讓他入出些滋味來。
淺壁媚肉千層疊嶂,那道軟肉構(gòu)成的狹長窄道,緊得他猶如在肏處子,過了窄道抵到深處才入了那春水深潭。
陽物每回往里一頂便停在那穴兒里慢慢回韻龜頭被軟肉裹挾吮吸的酥麻,隨后又決然抽出,粘在肉莖上的媚肉被高高扯起順著肉棒往外扯,直將那媚肉扯得酸癢,恨不得隨之探出洞外。
林璋抽著陽物到穴兒淺口,濕淋淋的莖身外漏,留著龜頭在里頭。
隨即重重往里一頂,粗大的陽物又將淫穴堵得嚴絲合縫,入得里頭肉莖一陣亂旋,四處磨旋幽穴軟肉。
更甚者,淺淺的呼吸聲從不遠處的榻上傳來,林璋深覺父女一室肏穴不妥的同時,心頭竟有生出一種詭異刺激的奇爽。
全身緊繃,大腿上的肌肉一拱一拱,肏穴的動作忍不住微微加重了些。
將肉杵重重往淫穴里一抵,龜頭沿途滑過軟滑媚肉,激得他喉間隱忍一喘。
女人身子隨著這一重抵,上下晃動了一下,嬌氣地嚶嚀一聲。
復(fù)又緊扒住他的精身,呼吸平緩,緩緩睡去。
林璋閉著眼,克制地緩緩抽動肉棒,繼續(xù)用陽物上虬結(jié)青筋的棍身不斷在濕穴里磨蹭,灼熱的呼吸盡散在女人的鬢邊。
細汗結(jié)珠從他額際滑下,無聲地落在枕上。
為何要讓他經(jīng)受如此酷厲的煎熬?
身下緊如處子的無毛淫穴,因著不遠處的女兒,令他頻頻想起父女禁忌的香艷之事。
馬兒上的廝磨,滿是濃精的小手兒,靈巧濕糯的小舌兒,少女白玉般稚嫩的酮體,三分緊俏的淺穴兒……
這方抱著女人肏穴,那方女兒正酣睡,極度的刺激情潮不斷灌頂襲來。
他不再是清風明月的端嚴君子,此時更似一個冒天下之大不韙欲要沖破那禮教束縛的大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