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有一段很高的百步梯,江言接到電話去接林柯,林柯大手一揮‘兄弟你還是背我妹吧,如果讓她單腳跳到教室我明天就入土為安了’。
她知道他是哥哥的朋友,也是媽媽的學生,絲毫不客氣,指使著他半蹲下,雙手抱著他的脖子趴在他背上。
九月份燥熱的早晨,校服汗?jié)窈蠓路鸸蠢粘錾倥I口下藏匿著的輪廓起伏,他似乎都能想象出那片柔軟被擠壓后的形狀,本想讓她腳別晃的話就卡在喉嚨口。
這一背,就是兩個月。
他高三,和高一教學樓之間隔了半個操場,有的老師愛拖堂,他去晚了她會不高興,一會兒腿疼,一會兒說口渴想喝冰可樂。
學校里面沒有商店,他得出去買,買完回來爬九樓送到她教室,她又說可樂里面糖份太多容易長胖,他就重新原路返回去買酸奶。
無論是八年前在學校還是因為一場烏龍領證結婚成為夫妻之后,江言對林杏子都是縱容的,她說什么都好,要什么都給。
唯一強勢的一面,就只在床上。
碩大堅硬的性器破開陰唇之后就直接痛快地宣泄著欲望,年前那晚他從頭到尾就一個姿勢,和現在一樣,過了最初那點痛之后,快意如潮水般涌來,小穴里流出更多的淫液。
“太重了……”她喘息,手指穿進男人短發(fā)里,他吐出嘴里紅得瀲滟的乳頭,從她胸口吻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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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天天都快樂,不止今天。
兒童節(jié)小阿來求個豬豬。
7別咬
江言不懂技巧,被情潮驅使做著最原始的律動,林杏子漂亮纖細的兩條長腿纏在他腰上,隨著抽插動作晃動,催生出層層疊疊的欲望。
臺燈光線暗了些,恍惚間林杏子感覺到雙腿被他打開的更大。
男人深色的性器在她腿間進出,將她嬌嫩的小穴磨得酸軟,從結合處漫上來的快意折磨著她,壓抑不住的呻吟聲從喉嚨深處溢出。
江言其實并不想弄疼她,她嬌氣,連頭發(fā)絲都矜貴的不得了。
可平日里高貴的她沉淪性愛后完全是另一幅模樣,濕滑緊致的陰穴容納著他,穴口被撐得可憐兮兮吐著蜜汁,腿根那一片皮膚被他胯骨拍打得發(fā)紅,臉頰、脖頸、柔軟飽滿的乳房都泛著淡淡的粉色,眼角潮濕似是含著一汪春水,一聲一聲嬌嚀。
他如何能自控?
“姜姜……”他再次覆上來,從她額頭親到她紅潤的嘴唇,勾著她的舌尖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