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她又丟了一顆給萍萍。
萍萍拿過糖,說道:
“總監(jiān),那你要請客嘍。“
難得在辦公室里看到萍萍調(diào)皮的樣子??磥硭裉斓男那橐膊诲e。
”可以啊,沒問題?!?/p>
俞經(jīng)理點點頭,但是她沒有繼續(xù)請客的細節(jié),而是馬上換到了另外一個話題:
“徐經(jīng)理,你看那通知寫的怎么樣?”
俞經(jīng)理揚了揚眉毛看著我說道。
看通知的時候我心里就有點詫異這通知的用詞未免太華麗了一點,難道是俞經(jīng)理的杰作?
“是你寫的?”我反問道。
“當然不是我寫的,基本是老板的原話照抄?!?/p>
俞經(jīng)理回道,接著又說:
“昨天在三樓餐廳,你沒看到老板叫老張來跟我敬酒時的那個臉色,你說,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雖然都傳說老板文化水平不高,不過他作為華僑商會會長,通知里的那些話倒也是信手拈來。
那么關于自助餐的疑問解決了,昨天的自助餐是老板專門為了俞經(jīng)理的這件事而舉辦的,而且還讓工程部的張總監(jiān)給俞經(jīng)理敬酒,看來老板恩威并施,款待了張總,但同時也利用張總這件事情做了個大秀。
這么一來,以后俞總監(jiān)在人事上具有了絕對的話語權了。
我朝俞經(jīng)理笑笑,說道:
“老板的水平還挺高的嘛?!?/p>
“你們可別小看老板,別以為他年紀大了,我們的思維還都跟不上他呢?!?/p>
俞總監(jiān)抬了抬眼皮,半認真半恭維的說道。
聊得差不多了,我又讓萍萍幫我留意下司機,退出了她們的辦公室。
吃過了中飯不久,班車司機給我打來電話,說是油漆已經(jīng)全部做好了,因為班車不便停運,所以這油漆是前后分了三次做的。
我?guī)闲聛硇≈煜氯ゲ榭?,做的效果還不錯,其他幾個沒出車的司機也都跑過來看,結巴也在,他的注意力倒沒有在班車上,看到我?guī)Я诵≈?,他走到我身邊問道?/p>
“新,新來的???以,以后管什么?”
“就你眼尖,今天剛來,還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