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來過一次詠春,但感覺還是沉重和壓抑,一向吊兒郎當(dāng)?shù)陌①嚕M來后也變得正經(jīng)起來。
這個地方自帶氣場,有種奇怪的神秘和莊重。
五人坐下不久,菜就陸續(xù)上桌,殷姐提前安排好了菜單,菜肴裝盤精致,上菜的過程中,服務(wù)員帶著微笑,一言不發(fā)。
殷姐今天一身黑色緞面連衣裙,頭發(fā)盤起,優(yōu)雅而大氣。阿賴大個他們跟平時穿著一樣,衣服顏色鮮艷,logo碩大,他女友穿一條緊身超短裙,很性感。
除了大個喝啤酒,其余四人都喝紅酒。
飯局伊始,殷姐向他們表達謝意,拿出紅包給阿賴,阿賴推脫幾次,最后殷姐說:“你不收,那給你漂亮的女友買衣服。”
阿賴這才收下紅包,飯局繼續(xù),氣氛漸漸從拘謹(jǐn)走向放松。
整場飯局,殷姐控制著節(jié)奏,無論阿賴聊什么,殷姐都能知道一二,而且常常能說中要害,特別是工程的承包和運轉(zhuǎn),殷姐尤為熟悉。
隨著聊天的深入,阿賴還發(fā)現(xiàn)很多他認識的道上的人,殷姐也都認識,而且還知道他們更多的底細。
但殷姐很少聊自己,只說以前參與過工程的招投標(biāo)。
在我抽空去上廁所的時候,阿賴跟進來向我打聽殷姐的來路,我告訴他殷姐是我房東,我是房客,我們平時相處得不錯,至于她的來路我也不清楚。
我知道阿賴并無壞心,但殷姐的經(jīng)歷只能她自己說,外人是不便言說的。
“徐經(jīng)理,我想認她做姐姐,你不介意吧?”
阿賴對我說。
這是阿賴和殷姐之間的事情,我雖然心里有些別扭,感覺屬于自己隱秘的喜歡被人分走,但我無權(quán)介意。
“當(dāng)然不介意?!?/p>
我裝作大方表態(tài),內(nèi)心對阿賴的鉆營能力感到佩服,我看殷姐,只是看到美色,披著善良的好奇,卻從未想過接近她獲得事業(yè)上的幫助,但阿賴不一樣,他迅速嗅到殷姐人脈的巨大價值。
在走出廁所之前,我告訴阿賴以后在外面別叫我徐經(jīng)理,感覺很尷尬。
“難不成你要按輩分叫啊?那你得管我叫叔叔?!?/p>
阿賴笑起來。
“你還是叫我徐彬吧。”
叫阿賴叔叔我自然也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