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月吃下最后一口蛋糕,繼續(xù)說:“直接問啊!學姐你直接去問莊總,他肯定會告訴你的呀?!?/p>
在司月剛才吃蛋糕的那幾秒里,曲荷想過很多她可以說出的辦法。
暗中觀察,旁敲側擊,甚至連私家偵探調查都想到了,可偏偏沒想到,司月給出的方法這么樸實,且直接。
曲荷:“啊?直接問?”
司月:“對啊!還有什么比當事人還了解情況的呢?按照莊總對學姐的態(tài)度,你問了,他肯定會告訴你的?!?/p>
曲荷嘴角抽了下。
還真是狗頭軍師啊。
這話說得她無言以對。
她就純多余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
但仔細想想,她說的,好像也不無道理。
吃完蛋糕后,兩人分別,上車后司月還不忘扒著窗戶叮囑曲荷回家別忘記問莊別宴。
到了家,上專業(yè)的禮服造型團隊已經等在門口。
接下來幾個小時,曲荷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個洋娃娃。
又是試衣服,又是試妝容造型,短短幾個小時,她感覺試的衣服比一個禮拜穿的還多。
直到最后一件裸色抹胸長裙上身個,大家才滿意點頭。
送走人后,曲荷累癱在沙發(fā)上,看了眼時間,已經快五點半了。
夕陽沉入天際。
莊別宴回家就看到了躺在沙發(fā)上昏昏欲睡的人,眼睛已經快閉上,手還不受控制在屏幕上劃著。
他無奈笑了笑,輕手輕腳上前,從她手里抽走手機。
剛把她抱起走向臥室的時候,曲荷就醒了。
“你回來了?”她聲音帶著幾分濃濃的睡意,迷迷糊糊的。
“嗯。”莊別宴看著她惺忪的眼睛,“下午很累?”
曲荷點頭,“試了好多衣服?!?/p>
莊別宴在她額頭親了下,“是我考慮不周?!?/p>
曲荷被放倒在床,她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個水煮蛋,外殼在一點點被剝掉。
她打了個哈欠,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已經快被莊別宴剝得差不多了。
好吧,原來她還真是個水煮蛋。
莊別宴看她清醒了些,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先洗個澡吧,我約了餐,馬上就到?!?/p>
曲荷點頭。
下一秒,一個天旋地轉,就被打橫抱起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