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青年恐懼看著上方表情冷艷的母親,嘴里發(fā)出“嗚……嗚……嗚……”的痛苦叫聲。
“把你的狗皮拔了,我不想看到你這個賤貨在穿著我兒子的衣服。”女人放下了腳,冷聲下達命令:“給我脫掉。”
“啊、?。∵怼?/p>
因為遲遲沒有動作,又是一腳踩在了青年臉上,來自硬厚鞋底的壓力瞬間加大,他的腦袋被死死擠在母親的鞋底和墻壁之間,一種強烈的脹痛感侵襲著他的神經(jīng),他感覺自己的腦袋仿佛要爆開了。
“媽、媽媽……我……我錯了……”
害怕,悲痛,陌生,青年已經(jīng)快要哭出來,各種負面情緒在他心里化成一團,讓他的胸口也和頭顱一樣,有著被踩碎般的深深刺痛。
可是,就算這樣,他依然沒有得到女人的任何憐憫。
“脫。”女人并沒理會兒子的哭腔,冰冷的字眼從她嘴里說出,看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真的不把對方當成兒子了。
“是、是的……主人……”青年有些心灰意冷。
從沒見識過母親如此冷冽的一面,縱然是出于一點點天性和好奇,加上從小到大的依賴和對這具美麗肉體的渴望,但媽媽現(xiàn)在的樣子對他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他甚至有些后悔,后悔自己為什么要多此一舉去勘探母親行蹤,發(fā)現(xiàn)對方經(jīng)常出入那種特殊場所和形形色色的男人們接觸后,徹底掩蓋不住內(nèi)心的嫉妒和愛意,主動提出要做對方的性奴。
可他又十分清楚,開弓沒有回頭路,依照母親說一不二的性格,如果這個時候他來后悔,對方一定會唾棄他半途而廢的性格,毫不猶豫把他趕出家門。
不敢想象這副場景,青年哽咽了,從父親幾歲就意外去世后,他們母子倆相依為命二十多年,自己這份從上初中起就萌芽的畸形種子,到現(xiàn)在早就成為鋪天蓋地瘋長的藤蔓,根基深埋在心臟深處,一拔就是致命的疼。
于是在女人放下腳后,青年表情麻木,尊從著她的命令,沒有靈魂,沒有思考地脫下了自己的全部衣服。
小麥色健壯的身軀赤身裸體暴露在空氣中,青年胸肌飽滿,腹肌分明,夏季的天空說變就變,清風攜雨飄飄灑灑,透過沒拉緊的窗簾吹進屋子里,讓他的身體感到無盡涼意。
“內(nèi)褲,一條狗還要穿什幺內(nèi)褲,給我脫了?!?/p>
柳青不依不饒,繼續(xù)下發(fā)命令。
沈川聽話服從,脫下了內(nèi)褲,此時面對母親柳青,等于是徹底丟棄了做人的尊嚴,成為一條徹頭徹尾的可憐公狗了。
接著柳青用皮鞋輕輕踢了踢兒子的下體,在帶著摩擦感的微痛刺激下,看青年的陰莖有了反應(yīng),不禁恥笑一聲開口,“呵,不愧是賤狗。”
柳青伸出瘦長白嫩的美腳,肆意玩弄著兒子粗長過人的大雞巴,時不時用鞋尖輕踢向龜頭頂端,或者翹起腳尖,用鞋跟處碾壓已經(jīng)出水的龜頭。
強烈的快感侵襲向深川空白一片的大腦,他的雞巴幾乎瞬間膨脹到了極點,一條條青筋鼓脹,看起來好像嚇人的巨蟒。
“真是怪了,主人怎么能生出來你這么下賤的騷貨?!绷嘧彀筒煌#^續(xù)故意嘲諷羞辱著性格內(nèi)斂的兒子:“光是對著腳你就可以發(fā)情了。是嗎賤狗。”
接著踮起腳尖,輕輕地在青年的肚臍眼周圍曖昧畫著圈圈。粗糙的鞋幫輕輕劃過青年敏感的部位,讓他感到瘙癢難耐,忍不住地抽搐著腹部線條分明的腹肌。
突然,女人的腳又直接對著青年的肉棒踩了過來,冰冷的鞋底狠狠將那高高翹起來的肉棒給踩陷進青年的肚子里,霎時疼的沈川一個哆嗦。
直接接觸帶來的刺激是難以想象的,他能夠感受到母親鞋底上的防滑花紋在他的肉棒上來回刮磨著,異樣的快感游走在他的肉棒上面,他不禁輕喘了一聲。
“呵、賤貨,開始覺得爽了是吧?身為狗卻能讓人類用鞋底接觸你的臟狗雞巴,感到榮幸了對嗎?!?/p>
柳青毫不留情羞辱著兒子,她的鞋子今天走了一大段土路,鞋底沾的全是灰塵,此時狠狠地踐踏著兒子的肉棒,把臟污全都蹭到了兒子紫紅粗長的干凈肉棒上,沈川的陰莖一下子就蒙上了一層灰色。
“啊、啊嗯嗯…”
隨著母親的踩踏和羞辱的話語,就如同催化劑一般引燃了沈川體內(nèi)堆積的快感,他感受著母親那冰冷的視線在他赤裸的身體肆意打量著的感覺,肉棒越來越硬。
他感覺自己的意識都仿佛要被這快感所吞沒,一時間竟然主動扭動起腰胯來,迎合著柳青的踩踏。
“很好,賤貨,好好在主人的鞋子底下發(fā)情哦,狗都是會這樣發(fā)情的!加油寶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