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柯聽著挺不可思議,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看,開始想知道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裴奕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搖搖頭,“沒有張伯伯說的那么玄乎!”張瑜在一旁看著他,把他對安柯那心思看的一清二楚。不免開始打量安柯,看著這小子的氣質(zhì)長相也不像是普通人家出來的,怕就怕裴奕又看上一個花花公子哥,玩著玩著自己又當(dāng)了真。安柯本想嘲弄一句,裝什么啊,可當(dāng)著裴奕長輩他也不好意思說,只是拍了拍裴奕的肩膀,“沒看出來?。∧氵€有這特長!”在吃飯期間安柯總感覺裴奕這個張伯伯在打量自己,他看過去對方笑呵呵地問道,“看你和玉安挺熟的,來到我這也不用生分?!卑部聦χπΓ澳俏译S裴奕叫你張伯伯吧?!睆堣c點頭,指指裴奕,“這小子可以說是我看著長大的,我來這邊來的早,他來這邊上學(xué)上的也早,一般放假他都會跑我這邊來玩?!卑部抡J(rèn)真地聽著,不時轉(zhuǎn)過頭去看裴奕。裴奕用那雙溢著笑的桃花眼迎上他的眼,看的安柯有些別扭。他不自然地低下頭去取桌上的酒杯泯了一口。張瑜看裴奕的眼神太露骨,叫住他問了些他家中的事,裴奕如實答著。吃完飯,管家安排好他倆的房間,安柯嫌坐火車坐的太累,沒答應(yīng)裴奕一起出去走走的邀請。裴奕也無趣地回到了房間,剛坐下,就有人來敲門。打開門一看是張瑜,裴奕忙側(cè)身讓他進(jìn)來。張瑜走到沙發(fā)旁坐下,拍了拍旁邊的位子要裴奕坐。“這個安柯是誰?”問這話時,張瑜臉上溫和的表情退了去,嚴(yán)肅地看向他。裴奕正對上他的眼睛,“我朋友。”“哪種朋友?不是林家那小子這樣的朋友吧?”他問這話時,取了根雪茄夾在指間。裴奕取出打火機(jī)給他點上,“不是?!睆堣な菑牟?隊走出來的,身上依舊帶著在部-隊里留下的精氣神,盯著人看時能給人產(chǎn)生很強(qiáng)的壓迫感。裴奕毫不閃躲的回看過去,“張伯伯他有女朋友?!甭犓@樣說,張瑜的眉頭皺了一下,“玉安,你真是胡鬧!當(dāng)初你忘了林家那小子是怎么對你的?現(xiàn)在你居然又找了個這樣的!別說你父母不同意連我都不會同意!”裴奕垂下眼簾,盯著桌子前的茶杯說道,“我又沒想怎樣,帶他過來就是散散心而已?!薄坝癜?,你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這個改不了,主要是要找個能安安分分的陪你的人。你爸爸反對你喜歡男人,在我這不會反對你。可是你也知道我沒結(jié)婚也沒子嗣,我就把你當(dāng)成我的親兒子看待。當(dāng)時你年紀(jì)小不懂事,可是現(xiàn)在經(jīng)歷過這么多事都成年了再犯傻可就不應(yīng)該了!”陳瑜說玩這話將手中的雪茄摁滅到一旁的煙灰缸里,臉色隨即又沉了幾分。其實當(dāng)年那件事誰都不愿意提,尤其是陳瑜,當(dāng)年是他看著裴奕如何在泥潭里一點一點爬出來的,如今他不能再眼睜睜的看著他再陷下去。“張伯伯他和林嘉宇不一樣,他也不知道我是同性戀,我們現(xiàn)在只能算是朋友,也根本沒有你想像的那么嚴(yán)重!”裴奕坦誠的看向他,因為激動臉有些微紅。張瑜聽完嘆了一口氣,“他家里是干什么的?”“他家主要是做房地產(chǎn)的,其他的我不清楚?!迸徂日f的是真話,他對安柯家的事一點都不清楚,要不然也不會將安靜誤認(rèn)為是他的情人。張瑜暗中記了下來,決定讓人在私下里把安柯的背景查清楚,他可不想再讓裴奕再重蹈覆轍。第二天,安柯一醒差不多都快九點了,他揉揉頭,怎么他媽的沒人叫自己一聲。等收拾的差不多了,裴奕來敲門,“安哥,你醒了沒有?”安柯打開門讓他進(jìn)來,“怎么也沒人叫我一聲?”裴奕笑笑,“看這幾天折騰的挺累的,我沒讓他們叫你?!薄拔夷哪苣敲茨飩冞筮蟮模靠粗裉焯鞖獠诲e,我們方便去馬場嗎?”安柯主要是心癢癢,想試試他所說的精品到底是什么樣的。裴奕了然一笑,“這個不著急,我讓人先把你的早餐送過來。等準(zhǔn)備好了我們再過去?!闭f完裴奕轉(zhuǎn)身出了去。等過了一會兒,有傭人端著早餐進(jìn)了來,安柯簡單的吃了幾口,就讓人把東西收拾了。由于裴奕對馬場很是熟識,去的時候沒讓司機(jī)跟著,他自己開車帶著安柯去。在歐洲公路不限速,安柯看裴奕將速度提到了180邁心動起來,他自打從美國回來除了在野地里跑越野就沒再肆無忌憚地開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