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澄是真的壞,不僅把嘴里的東西渡了一口給她,一點點蠱惑她把自己的東西盡數(shù)吞下。
采意想拒絕,抵不過他鉗著自己的力氣,手被他的大手禁錮著,只能用還能活動的腳踢了踢。
踢人也是軟綿綿的,不敢用什么大力氣。
跟她性子差不多。
衣服一點點被剝個干凈,他灼熱的指尖劃過的皮膚都激起陣陣酥麻。
光是這樣簡單的撩撥,懷里的小白兔都承受不住,扭著自己的腰肢想要他再重一點。
腳丫子自己勾了過來,抵在了方澄的人魚線上。
“寶寶,自己說出來。”
向來最迫不及待的方澄,此刻反倒是不著急插入,一點點蹭著她的敏感地帶,想讓采意說出來。
“唔~”
憋了半天,她才呢喃出一個音節(jié),濕漉漉的眼神瞥向身前的男人。
她在撒嬌。
想讓方澄饒過自己。
“乖乖不說,老公怎么知道你要什么?”
方澄舉著自己的肉柱一點點在穴口打圈,好幾次被小逼穴吸進去,他又掏出來。
以前小姑娘害羞,都是他來主動,今天想貪心一點。
……要……要你……
她什么時候說過那么羞的話?被折磨得不像樣子,從小穴深處傳來一陣陣瘙癢快把她折磨的不像樣。
我是誰?方澄親著她的耳垂,循循誘導(dǎo),聲音也啞的不像話,“喊喊老公?!?/p>
看到采意被他折磨到眼圈都泛紅,還是沒有給她想要的東西。
小姑娘急的自己伸了一根中指進去抽插,這是手指太短,根本達不到自己想要的感覺,理智都快被這種難耐感侵蝕了!
最后顧不上別的,兩只手打開了自己的小穴,可憐巴巴的看著方澄。
“老公……插、插一下寶貝……”
話說出來仿佛過了一個世紀(jì)那么長,她第一次說這種渾話,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設(shè),以至于都急的自己幫方澄擴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