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川,你報(bào)復(fù)我?”
蘇清晚皺眉,呼吸還有些急促。
沈硯川挑眉無辜,“哪有,我不是說了,晚晚不許,我便不會(huì)做別的,所以,晚晚這么問莫不是同意了?”
沈硯川笑得一臉燦爛,蘇清晚牙差點(diǎn)咬碎。
同意?同意什么!她不同意!
果然,這人和人在一起玩久了,就是會(huì)被同化,沈硯川這副樣子真是個(gè)顧方謹(jǐn)如出一轍。
顧方謹(jǐn):無辜躺槍,不接!
蘇清晚懶得理他,她起身要走,沈硯川察覺到她似乎真的有些生氣了,直接大手一撈把她抱住。
“干嘛?”蘇清晚賭氣打了他一下。
沈硯川也不躲,他眼里都是寵溺。
“哄哄你?!?/p>
“我才不用你哄?!?/p>
“但我要哄?!?/p>
“那你打算怎么哄我?”
“要不然……”沈硯川湊進(jìn),“我把我賠償給你,如何?”
他呼吸輕撫,蘇清晚耳朵一熱。
又撩撥她!
“你本來就是我的,你再把你賠償給我,我豈不是很虧?”
嗯?
這話他聽著怎么這么順耳?
沈硯川今晚的笑幾乎就沒收起來過。
不過他沒再故意逗蘇清晚,他可不敢真惹她生氣,好不容易小祖宗才原諒她,他可不能把她氣跑了。
“那我把我所有的一切給你,房子,公司,錢,莊園……”
“停!”
他怎么越說越偏?搞的好像她是地主在剝削農(nóng)民一樣。
“我才不要你這些東西,算了,我不和你計(jì)較了,我給宴禮打個(gè)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