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寫完黑板上最后一個字的時候,他明顯感受到了體內(nèi)的按摩棒被調(diào)高了一個檔,他甚至覺得嗡嗡作響的按摩棒下一秒就要從他的小腹破腹而出。
江予忍著難受,繃緊肌肉夾緊屁股慢慢靠近講臺,迫不及待的將兩只手撐在上面。一節(jié)大課90分鐘,而現(xiàn)在才過去10分鐘而已,就算45分鐘中途休息,如果拿著遙控的那個混蛋不知收斂的話,他可能沒法撐著下講臺。
被調(diào)高一檔的按摩棒時不時釋放出一陣陣的電流去觸摸試探他的前列腺,夾緊的屁股讓按摩棒更好的和腸肉糾纏。江予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塞過按摩棒了,突然被按摩棒的侵犯讓他現(xiàn)在全身都軟,面色微微潮紅。
凌厲的眸子死盯著后排那個染著紅發(fā)的男生,但對方連眼皮都不抬一下,反倒顯得江予的情緒十分多余無用。
美術(shù)史論本就枯燥,加之江予被屁股里的那個按摩棒弄得沒騷叫就不錯了,還哪有心思想怎么把課講的生動有趣。烈日炎炎的夏天,臺下昏昏欲睡,一些平常吵著為了江予而選修美術(shù)史論的也不例外。
只是那個紅發(fā)的男生一直沒有睡,也沒有看江予,只是手里時不時把玩著一個黑色按鈕,按鈕在臺上的江予滑動ppt時被推上了頂峰。
“同學(xué)們可以看這張圖…pian…en…哈……咳咳咳”破碎的聲音差點呼之欲出,江予手里的粉筆已經(jīng)被捻成石灰了,眼睛被刺激出生理性的淚水。而且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被一根按摩棒操射了。
哪怕臺下昏昏欲睡,哪怕他穿著黑色的衣物,哪怕之前也在其他場合地方也被如此相似對待玩弄過,但江予還是無法習慣,并且還會有些許難以接受。好似他被扒光,被眾人圍觀者射了精。
靠近講臺的右眼就出一滴淚水。他清楚臺下的那個瘋子現(xiàn)在應(yīng)該玩的正開心。45分鐘的中途休息快到了,他應(yīng)該讓自己休息。但他不能夠,因為他無法確定玩嗨了的小瘋子如果有了課件休息會怎樣。
“很抱歉同學(xué)們,因為今天的課業(yè)比較多,所以可能需要占用同學(xué)們的課件休息,如果需要上廁所的同學(xué)可以自行出去再回來?!闭f完沖前排的幾個睡醒的同學(xué)抱歉一笑。
臺下一位臉上還帶著睡痕的女生吹了一聲口哨,“沒關(guān)系,profesr這十分鐘是我們賺了!”
因為這句話,其他同學(xué)紛紛起哄吹哨,教室剩下的人也都零零總總的醒了。只有后排的祈思炎蹙起了眉,接面無表情的動手按了一下遙控左側(cè)。
按摩棒的電流接踵而至,江予穴心快被搗爛了,股間宛若失禁般的分泌出的淫液幾流的不停,腿軟到快跪在講臺上了。再剛才捻碎粉筆重新拿的粉筆后半節(jié)課依然毫無用武之地,這個狀態(tài)下他根本寫不出任何字。
在最后二十分鐘時祈思炎直接關(guān)閉了按摩棒,只是江予并沒有因為他的動作好受些。因為靜止的按摩棒不會努力的往更深處鉆反而會因為毫無反應(yīng)順著體內(nèi)濕滑的淫液自己往出排,弄得江予這20分鐘站立難安。
好在下課后沒人想之前一樣過來和江予搭話,江予緩慢的收拾著講臺上并不凌亂的東西,等待著教室內(nèi)同學(xué)的離開。
因為開空調(diào)的緣故,褲子濕噠噠的吸附在他的皮肉上??匆娚厦娌幻鞯乃疂n,突然很惡心,太淫蕩了,也太下賤了,他到底是什么時候能毫無下線的被插著按摩棒還站在講臺上道貌岸然的講課。
教室內(nèi)很快就剩下祈思炎和江予了,前者支著下巴,“profesr,你還好嗎?”
沉浸在自己思緒里的江予還是懵的,所以聽到聲音本能抬頭后的表情眼神也是懵的。
江予鳳眼狹長,鼻子小而挺翹,左側(cè)還長著一顆小痣,嘴不大偏生看起來又很有肉感。很欲很色氣的長相,至少祈思炎這么覺得。可江予很少笑也很少流露出什么色氣的表情,大多數(shù)都是冰冷或茫然呆滯,盡管如此祈思炎還是喜歡每次射他一臉,看他不知所措。
“profesr,你還好嗎?”祈思炎又問一次。
“沒事?!苯杩焖倌煤脰|西離開。
祈思炎看著對方走路扭捏的姿態(tài),并不著急,目送江予離開教室才起身。許是因為午飯時間到了,樓道并沒什么人。
祈思炎快步跟了上去,一把掐在江予的腰上,后者立馬全身都軟了,顫著身子后退一步。祈思炎一把攬住人。“profesr,溜這么快想去哪???”
“我去放東西?!苯鑶≈ぷ诱f。
“放完東西呢?”祈思炎俯身貼著江予的耳邊問。
“回…回家。”
祈思炎聽到后呵笑出聲,“回家?小母狗沒主人帶能找到回家的路嗎?”
江予咬著唇肉不說話。
“不會叫的小母狗可一點都不招人喜歡哦。”祈思炎起身,抬手拍了拍江予屁股,“好了,profesr,去放東西吧,我再西門門口等你?!?/p>
江予如釋重負,在辦公室放好東西后又磨蹭了一會兒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