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京都錦衣衛(wèi)衙門,指揮使住房內(nèi)。
陸云端坐與椅上,手中把玩著一件精致的玉如意,目光玩味看著站在廳堂中沈婉兮。
沈婉兮穿的還是昨日的紫色襦裙,裙角微微曳地,雖略顯褶皺卻仍難掩那華貴之氣。
純色抹胸恰到好處地裹著她胸前傲然挺立的雙峰,將她豐腴的身材勾勒得更為動人,纖細腰肢似風中弱柳,不堪一握,而那渾圓飽滿的臀部在走動時搖曳生姿,仿佛帶著一種獨特的韻律。
只是經(jīng)此變故,她那原本明艷照人、經(jīng)歲月沈淀出雍容韻味的面容如今卻帶著些許憔悴,眉梢眼角的疲憊與憂慮清晰可見,可即便如此,她的眼神中依舊透著倔強與不屈,宛如一朵在風雨中飽受侵襲卻依然挺立的嬌艷牡丹,不肯向命運輕易低頭。
被眼前之人這般肆意且毫不遮掩的掃視著全身,沈婉兮頓感一股強烈的羞辱感涌上心頭,臉頰也不由自主地微微發(fā)燙。
她心中對陸云的厭惡如洶涌的潮水,近乎將她淹沒,狠狠地瞪視著陸云,那目光似能射出利箭,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
然而念及身陷牢獄的兒子,她又不得不強抑內(nèi)心的怒火與反感,雙手在袖中悄然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試圖以此來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可微微顫抖的身軀還是泄露了她此刻內(nèi)心的激憤與不安。
沈婉兮胸脯劇烈地起伏幾下,旋即深吸一口氣,壓下內(nèi)心的憤懣與羞惱,“陸云,你貴為朝廷錦衣衛(wèi)指揮使,當秉持公正,守禮遵法。如今卻如此肆意地審視一位國公夫人,難道就不懼圣上的天威,不怕辜負陛下的隆恩與信任?你這般行徑,與那市井無賴何異?”
聞言,陸云卻是輕笑一聲,放下手中把玩的物件,輕飄飄的說道:“雜家如何,還輪不到夫人指手畫腳,夫人此番前來,莫非是就是為了數(shù)落雜家的?”
沈婉兮強抑著怒火,咬著下唇,直咬得那原本嬌艷的唇色泛白,才恨聲道:“陸云,你莫要張狂,我兒……”
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陸云強行打斷了:“夫人,你若是僅僅是為了逞口舌之快,就請回吧,雜家公務繁忙就不送了!”
沈婉兮頓時柳眉倒豎,怒目圓睜,豐腴的胸脯劇烈起伏,沖著陸云怒罵著。
陸云卻似充耳不聞,只是冷漠地轉過身去,整理著自己的衣袖,那副模樣仿佛沈婉兮已如空氣般不存在,留下一句‘夫人想罵就罵吧,雜家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闾こ龇块T,留下還在怒叱的沈婉兮。
陸云去后院巡查了打造繡春刀工匠的進度,然后又去周同方哪里查看了一下蠟燭售賣的情況,吃完飯后,來到住房,沈婉兮依舊站在哪里,她那豐腴的身姿在略顯昏暗的光線中依然有著勾人的曲線,只是面容上的疲憊與憤怒交織得更為濃烈。
她見到陸云又是一頓輸出,只是嗓子嘶啞了幾分。
見此,陸云微微挑眉,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隨后又是轉身離開了屋內(nèi),直接去了皇宮與韓嬤嬤溫存。
次日。
陸云再次見到了沈婉兮,此刻沈婉兮她原本明艷豐腴的面龐如今更顯憔悴消瘦,雙眸深陷,周圍暈染著一圈淡淡的青黑,似是被濃重的憂慮與疲憊所侵蝕。
沈婉兮見到陸云剛要張嘴說話,陸云卻聽也不聽轉身就走,留下一臉咬著嘴唇,一臉憤恨的沈婉兮。
下午,陸云再次回來了,此時沈婉兮罕見的沒有說話,但陸云卻無視對方,轉身便走。
第三日,陸云再次見到沈婉兮的時候,她往昔那雍容華貴、明艷照人的風姿已然消散,豐腴的體態(tài)仿佛也在這幾日的煎熬中消瘦了幾分。
見到陸云也沒有大聲咒罵神色呆滯的看著陸云,那目光中滿是疲憊與絕望交織的復雜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