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頭風聲呼嘯,旌旗獵獵。
司馬湘雨整個人仍軟軟地癱在陸云懷中,肉穴里的余韻讓她雙腿微微夾緊,腔道深處的嫩肉一抽一縮,似乎還沉浸在之前的高潮余韻中。
穴口水光粼粼,兩片陰唇微微張開著,紅腫濕滑,嫩肉一陣陣地輕輕收縮,隱約還能看到深處那紅色嫩肉在微顫。
濃稠的汁液沿著陰唇緩緩淌出,順著她雪白的大腿內(nèi)側蜿蜒而下,滴落在石縫里,濺起一圈圈晶亮的水暈。
她半側臉伏在陸云肩頭,發(fā)絲凌亂,香汗未干,粉嫩微腫的唇瓣微張,噴出甜香,睫毛輕顫,整具嬌軀像是被徹底榨干,只剩薄紗下的雪乳還在起伏,乳尖挺翹堅挺,輕輕一顫一跳。
陸云低頭看她一眼,心中忽然浮現(xiàn)起初見她時的畫面。
曾幾何時,她倚在偏殿,端坐如貴,輕搖折扇,笑著將他連番折辱到失態(tài)。
如今,卻躺在自己懷里,穴里還殘留著被自己手指玩出來的淫汁。
他眼神微動,伸出手,輕輕為她掖好胸口的衣襟,將她裙擺拉下,順著臀線貼服收攏,指腹悄然拭去大腿內(nèi)側那一道尚未干透的水痕。
做完這一切,他低聲道:“湘雨,能站起來嗎?”
司馬湘雨輕輕一顫,嬌軀一抖,玉指扣緊石垛邊緣,終于點了點頭。
她站起身,雙腿微顫,腳步虛浮,裙底肉穴剛噴過潮,仍殘留著輕微的顫流感。
“回去等著雜家?!?/p>
陸云低聲說著,掌心輕撫她潮紅未褪的俏臉。
“嗯~”
司馬湘雨輕輕頷首,聲音嬌媚,睫毛微顫,媚眼如絲:“那奴家……等著你回來寵。”
“好。”
陸云目送她轉身離去。
司馬湘雨將雪狐長裘裹在身上,雪白毛絨披肩襯得她華貴逼人,裘下那件淡紫貼體輕紗,若隱若現(xiàn)的身形在燈火中勾勒得纖毫畢露。
她纖腰細窄,雪臀高翹,每走一步,臀肉便顫一顫,輕紗緊貼在腿根間,已被淫水浸透,貼出一團水痕,隱約還能看到兩瓣蜜肉間的縫隙還在微張,紅腫發(fā)亮,一看就知道被干過后沒盡興。
她邊走邊回頭,一步一笑,媚眼勾人,長裘一擺,那薄得像蟬翼的內(nèi)衫便隨風一飄,裙擺掀起半寸,腰臀之下若隱若露,雪白滑嫩的大腿內(nèi)側掛著晶亮汁液,仿佛下一步就能從裙縫里看到她穴口殘留的淫絲——
陸云目光落在她裙擺之下,那雙雪白修長的大腿間,一縷縷晶亮的淫液正從腿根深處緩緩淌下,掛在肌膚上,滴得極慢,卻讓他血脈噴張。
他喉頭微動,呼吸一緊,喉嚨像被什么卡住一樣發(fā)熱。
而后迅速收回視線,面容恢復冷峻,負手而立,望向遠方——城下火光漫野,怒潮未歇,亂民成群。
他怕自己再看一眼,他就真想沖上去,按著她那張滿臉媚笑的小臉,把她的腿掰開,將自己肉棒插進去,原地將他操到苦。
城下,亂民營中。
夜色翻滾,火光四起,煙灰裹著焦臭與餿味在營地間飄蕩,嗆得人喘不過氣。
數(shù)千餓得眼冒金星的百姓圍著火堆癱坐,裹著麻袋、稻草、死人身上的布條,縮成一團。
有人舔著指縫殘粥,有人啃著柴根樹皮,嘴里全是血泡。
尸體和活人擠在一塊,孩子睡在血邊,婦人靠著丈夫。沒人說話,也沒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