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流照,移至州府后院的另一處廂房內(nèi)。
屋中鋪著柔榻玉毯,香爐裊裊,暖光映壁。
趙清音與李綾素、周嫣兒、孫桃夭并坐在羅帳之外,四人的母親則在一旁氣氛詭靜,壓抑如水。
忽然耳中傳來一陣輕不可聞的呻吟聲,從遠(yuǎn)方穿廊越閣傳來——斷斷續(xù)續(xù),如絲似縷。
“嗯……啊……不要……快壞掉了……”
是女子的聲音,如夢(mèng)囈版。
孫桃夭忽然眨了眨眼,側(cè)耳傾聽,唇角浮起一抹幾不可見的笑意,似玩味似驚訝:“咦……你們聽到了嗎?”
她聲音一落,趙清音的臉色便微變,眉心輕蹙,依舊坐得端正,指節(jié)卻不自覺握緊,纖長的玉指在裙邊輕搓,低聲道:
“別聽……越聽越污穢?!?/p>
李綾素低著頭,唇色有些蒼白,嗓音也輕:“我們不過是‘婢’,自然該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
周嫣兒抬起頭,眼中滿是迷茫,“她……是在叫痛嗎?還是……是不是在被欺負(fù)?”
孫桃夭一笑,懶懶往后倚著,雙腿輕輕并起,裙擺掩著底下未著褻衣的胴體,那張嫵媚臉龐透著一絲意味深長的膩音:
“傻丫頭,叫成那樣的人,會(huì)是被欺負(fù)的嗎?”
“你仔細(xì)聽……那聲音多浪呀……肯定是被那個(gè)男人干出來的生兒!”
周嫣兒臉頰刷地一紅,小聲嘀咕:“我……我才不是傻……”
趙清音眉眼仍是高冷,只是垂下的睫羽微顫,極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
腦海中百味橫生。
她本以為自己被對(duì)方識(shí)破身份后肯定是香消玉殞,去不成想再次回到了這里,回到了母親身邊,甚至于還是要跟其他三家母女一同侍奉那個(gè)太監(jiān),接受對(duì)方的調(diào)教。
抿了抿嘴唇,有說話
只是移了移坐姿,將雙膝緊并,長裙下卻能看到小腿線條繃得僵硬,腳尖早已蜷緊。
耳中傳來淫穢之聲,令她的胸脯起伏的更加快樂,呼吸都不由淺淺收著,仿佛有一團(tuán)熱氣從胸口蔓延至雙腿之間的溝壑中。
就在這時(shí),李夫人終于開口了,語調(diào)仍舊平和端正:“清音,不要亂想!”
趙清音輕輕頷首,卻未回話,看著母親腦海中不由的閃過那日與母親小穴廝磨貼面的場(chǎng)景,下身涌出一股熱流,溝壑中滲透出點(diǎn)點(diǎn)淫液,將褻褲潤濕,緊貼著肌膚上。
而一旁的孫夫人則捂著唇輕笑,媚眼轉(zhuǎn)向自己女兒孫桃夭:“咱們母女倆,若是晚些,也能叫得這么好聽,可就保住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