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陸云并未離開皇宮,他一直留在宮中靜觀其變。
其實從七公主毒發(fā)的那一刻,他就看出來她中了什么藥。
他也沒有想到?jīng)]料到這些權貴世家會下得這么狠,竟然給他這個“太監(jiān)”來一劑春毒,要知道,他表面上可是凈身的,真要發(fā)作起來,怕是比旁人更難收場。
不過他并未立刻拆穿真相,只是冷眼旁觀。
算計其實很簡單:若御醫(yī)真能解毒,他就趁機把錦衣衛(wèi)查到的線索一并交給女帝,好順藤摸瓜,把幕后的人揪出來。
到時候,不管誰再怎么抵賴都無濟于事。
可若御醫(yī)束手無策,那才正合他意。畢竟,這位稚嫩的大奶蘿莉,他早就心癢多時,卻一直沒機會動手。如今機會送上門,他又豈會輕易放過?
所以,夏蟬很快便在宮道上找到了陸云。
夏蟬一襲素白長裙,步履無聲,氣質冷若寒霜。那張清冷的臉龐讓人看不出情緒,整個人宛如月下寒梅,美則美矣,卻叫人不敢輕易靠近。
陸云瞥見她時,不由想起上次自己吻了夏蟬一口,那冰冷柔軟的觸感至今難忘,又想起自己當時地說她是自己的女人,夏蟬也沒反駁,是不是代表著某種默認?
夏蟬來到身旁淡淡地道:“安遠侯,陛下有請,隨我來?!?/p>
聲音冰冷,好似西伯利亞寒風一樣,即便陸云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落在那白裙包裹下盈盈一握的纖腰和翹臀上,夏蟬也絲毫未動容,面色依舊如冰雪未融,丟下這句話后便轉身而去。
陸云見狀,嘴角微微一挑,快步跟上,與她并肩而行,湊近些,語氣帶著笑意:“夏蟬姑姑,陛下找我可是有什么要緊的事?”
夏蟬眼底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卻沒有正面回答,只是抿了抿嘴唇,繼續(xù)邁步。
陸云又故意低聲調侃:“夏蟬姑姑,陛下今日心情可還好?”
說著,他伸手極輕巧地搭在她纖細的柳腰上。
夏蟬冷冷掃了他一眼,神情淡漠,語氣依舊不帶一絲溫度:“少說廢話,快些跟上。”
只是,她并未推開陸云的手。
見狀,陸云心頭微微一動。手掌順勢在她纖腰上輕輕摩挲,哪怕隔著布料,他依舊能感受到那層肌膚下的柔韌與彈性。
夏蟬依舊沒有反應。
陸云嘴角微揚,膽子也大了幾分,手掌繼續(xù)下滑,眼看就要碰到那扭動的小翹臀,誰知就在這時,一聲清脆的“嗆”驀然響起,他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夏蟬腰間佩劍不知何時已悄然出鞘半寸,劍光微寒,殺意冷冽。
陸云只覺得脊背一涼,抬頭對上夏蟬那雙波瀾不驚的冷眸,對方依舊神情淡漠。
陸云訕訕一笑,只得收斂手腳,把手重新放回她纖腰處,繼續(xù)溫柔地撫弄起來,不敢繼續(xù)向下。
兩人并肩穿過重重宮墻,步入慈寧宮外的幽深甬道。快要抵達時,夏蟬腳步微頓,冷冷側頭看了一眼腰間,衣襟上已被陸云的手指揉出褶皺了。
在這冷冷的注視下,陸云訕訕地把手收了回來,嘴角卻忽然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趁夏蟬還未來得及反應,他忽然湊過去,飛快地在她冰冷柔軟的唇上吻了一下。
還未等夏蟬反應過來,陸云已經(jīng)笑著閃身,一路快步向慈寧宮跑去,留下身后那一抹淡淡的幽香和微微發(fā)愣的冰山仙子。
夏蟬怔了怔,指尖輕輕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面上依舊清冷,嘴角卻似有若無地揚起一絲極淡的弧度。
下一瞬,她身影一閃,轉眼已消失在宮墻下。
陸云來到外廊便瞧見女帝渾身散發(fā)冷意,甚至于陸云還從對方身上看見了肅殺之氣,這是陸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不由的收斂起來了幾分,走過去,恭恭敬敬的行禮:“小的參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