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
這些馬腳先生稱門外那位是‘詭差’,‘詭差’也是詭嗎?
為什么從它身上,我感覺不到絲毫的詭韻?”
蘇午看著老道士說道。
“我哪知道???
我什么都不懂……”老道士轉過頭,一臉茫然地與蘇午對視著。
“……”
這道士方才與師父說話,
還稱可以嘗試把‘詭差’帶回它從前呆著的地方。
現(xiàn)下面對蘇午的提問,又作一副老糊涂狀,他必定知道點什么,
當下就是在故意消遣蘇午,不告訴他而已。
“呵!”李岳山看著老道士,冷笑了一聲,他卻明白這老牛鼻子在打什么主意,也不戳破對方,轉而道,“若世間有神詭之分的話,
當下這位詭差,無有詭韻散發(fā),可以稱之為神。
若世間神詭不曾區(qū)分,
那它就是只詭!
糾結這些問題作甚!”
“牛鼻子,
這詭剛才一手按住了崔地主老娘身上那只詭——你我都看到了的,
我走南闖北這么多年,這么兇的詭,也只見過一個半!
那半只詭,就是咱們在詭關里都遇到過的‘鬼匠’!
所以,
老漢也與你明說罷,
對付這只詭,我們班子也就灶里火有點用,
想油炸它那是根本不可能——現(xiàn)在就看你了,
你說甚么能試試把它送回它原來的地方,
怎么試啊?
需要老漢怎么配合你?你只管說來!”
李岳山說著話,
神色越發(fā)嚴肅。
老道士的眼神也不覺間清澈了許多,目中仿若有冷電閃過,
其仔細聽過李岳山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