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武士牌’被安綱抽去。
他翻開牌面一看,眼中的血光更加濃郁。
身后的‘美婦’伸長了脖頸,那修長的脖頸在安綱脖子上纏繞了三圈,頭顱借此繞到安綱面孔以前,‘代替’安綱看著那張‘武士牌’。
‘她’看了良久,
口中發(fā)出男女混合的聲音:“可恨啊,可恨啊……怎么是武士牌?怎么不是我想要的牌?”
“你想要什么牌?”
此時,‘蘇午’開口說話。
聲音陰森刻板,沒有一絲人味。
包裹著蘇午的武士形影緩緩蠕動著,雙手整理著自己的手牌。
‘美婦’眼神看向武士形影,嘴唇貼在‘武士’——蘇午的耳畔,輕聲道:“如果能有一張‘路人牌’就好了……”
唰!
‘武士’把手牌抹成扇形,
慘白的手指指向第三張牌的背面。
‘他’沒有說話,但是他的意思不言而明。
‘美婦’環(huán)繞安綱三圈的脖頸悄無聲息地收縮回去,‘安綱’血紅的雙眼瞪視向對面的‘平靈子’,把牌面背對著她。
一捆木柴在‘樵夫’屁股下枝蔓纏繞,形成了一個座椅。
‘他’坐在遍是荊棘的椅子上,背后背著‘平靈子’,將那把滴血的匕首插在座椅扶手上,樵夫伸手從‘安綱’手中抽走了一張牌。
‘工匠牌’。
這下子,‘安綱’不止需要路人牌,還需要一張工匠牌才能贏得游戲。
牌局默默地進行著。
不久后,
‘安綱’從‘蘇午’的手牌里抽走了‘他’暗示過的第三張牌,
正是一張路人牌。
又過一輪,
‘他’再從蘇午手里抽牌,
依舊抽到一張路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