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人從顧小弟身上拿過一張被子,裹著爬了起來,“我去,我去找蕭二哥借幾套衣衫?!?/p>
此時的傻女人已經(jīng)不記得昨晚他們才打了一場,或者如今,蕭家人并不待見她。
蕭時月沒有忘記,她如今已經(jīng)不再是蕭家人,垂下了眼眸,她不能再麻煩蕭家任何事情了,“傻姨,別去,還是找小二哥買幾套衣衫吧。”
顧小弟裹著被單,穿上鞋子,“你們在這等著,我去找小二哥?!?/p>
“把被子裹好,別著涼了?!?/p>
顧盼兒擔(dān)心地說。
顧小弟點點頭,打開門就沖出去,然后快速把門關(guān)上,就怕外面的冷風(fēng)吹進來。
一轉(zhuǎn)身,看到目瞪口呆的黃老和蕭景天。
男女七歲不同床,他已經(jīng)是十歲的男孩子。大清早的,衣衫不屢地從一個女眷的房間里出來,成何體統(tǒng)。
何況他與司空柔并沒有血緣關(guān)系。
蕭景天的憤怒掩蓋不住,一跨步過去,把他提了起來,“你在里面做什么?”
這可把顧小弟嚇壞了,拼命掙扎都掙脫不開,“放開我,放開我,娘,娘?!?/p>
屋子里的傻女人聽到兒子的求救聲,一把掀開被子,拿過一旁放著的狼牙棒,開門沖了出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一棒打過去,迫使他放手。
隨著傻女人沖出來,一股冷浪撲面而來,連遠站在一邊的黃老都深刻感受到。
“怎么這么冷?”
蕭景天一手臂格開傻女人的狼牙棒,疑惑地問。
“哇,好暖,咦,不冷了?”
傻女人也疑惑地問。
蕭景天也不管什么,竄步進了房間,冷意讓他下意識地打了個寒顫。
傻女人驚奇極了,跟顧盼兒招手,“閨女,快出來,這里不冷?!?/p>
顧盼兒把身上的被子掀開,穿上鞋就沖了出去,外面溫暖異常,一走到陽光下,好像身上表面出現(xiàn)一層細碎的冰霜水滴。
蕭時月哆嗦著手,把一床被子蓋在還在熟睡的司空柔身上,才跑出房間。
此時房間里,顫抖著身子的蕭景天和黃老到處查看,這個房間怎么回事,這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