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只能大致地這樣比劃給司空柔看,至于船上是些什么人,為何而打,死傷多少這些問題,就不必再問出來,它只是一條蛇。
小白是慢悠悠地游去又極快速地游回來,再加上中途停留看熱鬧的時間,估計那十幾艘船離這里不是很遠,但也不是很近,不足以讓她的船被盯上的距離。而且大海無邊,如果沒有定位,能遇到的概率很低。
如果是旅游的話,她不介意跑過去瞧下熱鬧,可如今還有個小屁孩等著她呢。繼續(xù)按原計劃行駛,司空柔也沒有把這件事說出來,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不說也罷。
邊泡澡邊修煉,到了下半夜,她去替換蕭景天守夜。
無驚無險地又度過一夜,這天日出過后,司空柔照例回房間補眠。
在東家還在里面休息的時候,外面的甲板上有點聲音稍微吵起來。
黃老頭照舊的坐在船沿邊上充滿熱情地海釣,既然他從來沒釣上來一條魚,依然抹不掉他的熱情。突然聽到了望臺上的船員喊著前方有看到落單的船只,問要不要過去看看是什么情況。
東家休息,這里就是蕭景天作為話事人。
蕭景天登上了望臺,看了看,示意不用管,按著原路線繼續(xù)走。
他可不敢逆了那女人的事,她早早說過,閑事不要管,她趕時間,誰拖她時間,就把誰扔進海里。
這話可不能不信,她一聲令下,傻姨真做得出來把人扔海里的。
有了蕭景天的指令,掌舵手并沒有停下或者把船往那一艘落單的船只靠近。
“蕭公子,那艘船在向著我們靠近,速度很快?!?/p>
了望臺上的觀察員再次示警。
“不要停下,繼續(xù)前進,所有人戒備?!睙o論是水匪還是落難船,在大海里都是危險的。
沒有惡意還好,一旦有惡意,在這片無人監(jiān)管的海域,必定是你死我活的結(jié)果。
跟在后面的三艘運輸船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在向著司空柔的船靠近。這個時候,肯定是人多力量大,要是遇上水匪,聚合起來,還能拼一拼,要是自己先逃,逃不到哪里,被各個攻破是遲早的事。
都是許家的船,船員們之間肯定認識,運輸船的船長一個飛蹬,跳上了司空柔的船,兩個船長和蕭景天在低聲嘀咕著。
不一會,那艘船靠得足夠近,甲板上走出來一個男子,雙手舉高,示意自己沒有惡意,想和對方談一談。
蕭景天蹲在船沿上,點點頭,示意可以談。
那人劃著一只救生小船來到他們的船底下,把槳放下,馬上高舉雙手,對著上面的蕭景天說:“不知閣下是去往何方?我們的船遭遇了海難,沒了物資,船只破損,難以再往前。不知可否搭承閣下的船只到任何一個城鎮(zhèn)?”
蕭景天蹲在船沿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下面的人,毫不客氣地說,“不能,海上是什么情況,大家都清楚,爛好心只會害了自己?!?/p>
頓了頓,蕭景天的眼色一變,“而且,我看你們的龍卷風(fēng)用得不錯啊,這船不是走起來了嘛,繼續(xù)努力,總會找到陸地的。”
說完用手揮了揮,道了聲,“后會無期。”
不管下面那人怎么哀求,司空柔的船就這樣緩緩地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