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的關于司空理的藥材賬單給我吧,還有我們兩個的醫(yī)療費,一并算了。”
司空柔略微心痛地開口道。
空間里的金子和銀兩這些,可以現(xiàn)付,一會找個地方把東西拿出來,付給黃老頭。
蕭景天斜眼看她,帶她回來時,身上可沒有什么財物,以防她不死心,還要再去司家偷金子,“不用了,算我借你的,回了新坦鎮(zhèn)后,賺夠金子再慢慢還我吧?!?/p>
司空柔一擺手,謝絕他的好意,“不用,我有金子,夠付?!?/p>
要是金子和銀兩不夠付,她還有很多珠寶,況且還有一批那個柳家首飾鋪里的首飾,全部拿到典當行死當了,反正她很快離開帝都,有本事追到南境城找她。
“你哪來的金子,不是快被打死了嗎,啥都沒偷到?!?/p>
蕭景天氣得天頂冒煙,為了一點金子,賭命去偷,愚蠢至極。
“什么叫偷啊,說話不要那么難聽。怎么的,她閨女把小鬼頭搞成這個樣子,醫(yī)藥費,精神損失費不用賠啊。這可是一個孩子的一生啊,賠一點怎么啦?”
蕭景天眉毛微微上揚,眼底冒起一層驚訝,沒敢再用偷這個字眼,“你拿到了?”
“看不起誰呢,我把金子藏好了,把賬單給我,我一分不少付給你?!?/p>
黃老頭看了眼蕭景天,得到后者的點頭后,才從柜子里把每一份藥材的賬單拿出來。收著這些賬單的意思并不是要她付款,而是在這里,賬單就是收據(jù),有個什么問題,憑著賬單可以找賣家的。
心臟“突突突”地抽搐著,司空柔眼睛一閉,希望一切都是幻覺,這些加起來,有個幾千萬了。
明明前天才兩百多萬,“這怎么就從兩百多萬變成了三千多萬了?”
司空柔不敢用懷疑的目光冰刮黃老頭,畢竟一個醫(yī)者,以后還得靠他來醫(yī)治司空理的。
“柔姑娘有所不知,昨天小理的突發(fā)情況,我去了黑市用高價購買了一些珍稀藥材,所以藥材的價格才會比市場價高的?!?/p>
他可沒有貪污啊,這一點小錢,他還看不上眼。
司空柔艱難地擠出一個假笑,“呵呵,黃老說笑了,我當然相信你的?!?/p>
凌晨醒過來后,她就在空間里查看一番收進來的金銀財寶,單是金子的話,數(shù)量不多,大概是兩千萬左右。銀兩的話,總共四箱,折合成金子的話,一千萬左右。
這樣子的話,單是金子不夠付啊,她以為那些藥材賬單,就算是貴得離譜,這些金子銀兩足夠付了,如今看來,還得典買珠寶首飾。
郡主的嫁妝里,女子的珠寶首飾,錦衣布匹是最多的,實打實的金子銀兩反而不多。
“有信得過的典當行介紹嗎?”
司空柔問蕭景天。
后者疑惑,難道還拿了別的東西?“你要典當什么?”
司空柔在衣袖里掏了掏,掏出一把金銖釵,遞了過去,“這些可以當多少金子,死當?shù)??!?/p>
這一看就是女子的首飾,不會是她以前的吧,“這是你的?”
司空柔也不費腦細胞去騙他了,老實地說,“不是,是郡主私庫里的,屬于司空理的醫(yī)藥費。我如今金子銀兩能湊到三千萬,另外那些的話,把這些簪子,銖釵,步搖,玉佩賣了,估計有個一千萬吧。”
先典當一部分吧,其他的留著,萬一以后有需要用到呢,免得再買了。
“你把金子銀兩付了,剩下那些等你什么時候賺到金子再還吧?!?/p>
司空柔想了想,郡主的嫁妝,要是在這個風節(jié)浪口她拿出來,萬一被查到惹來麻煩就不好了。
不知道郡主知道她的私庫少了五分之四的東西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