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上的司空柔又開始閉目養(yǎng)神,華聚酒樓與別墅群本就離得不遠,馬車晃晃悠悠地在路上走著,半個時辰不到,就到達司宅外門。
把回帖給了門房后,繼續(xù)在車廂里等待著,等去通報的人回來把他們領進去。
蕭景天掃了眼司空柔,揚了揚唇,突然說,“突然從正大門進去,還有點不習慣?!?/p>
他的意思,只有司空柔懂,蕭景天是說前兩次都是爬狗洞進去,這一次居然可以光明正大的進去,不習慣。
司空柔瞥他一眼,面無表情地說,“你還是求神拜佛,等會也能從這里的大門大搖大擺地出來吧?!?/p>
兩次爬狗洞進去,兩次從墻壁處逃亡而出,這一次從正門進去,希望可以從正門出來。
“里面的可是來自南境城的司姑娘,不知可否出來一見?”
外面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了進來。
車廂里的幾人,除了司空柔,其他人都面面相覷。
蕭景天心里一驚,外面這人腳步很輕盈,要不是他主動出聲,他壓根不知道外面多了一個人,心里立馬警惕起來。
小白蛇被司空柔放回空間里了,鑒于小白的身形與顏色在司宅出現(xiàn)的話,較為顯眼,只要不打起來,小白暫時還是不要出現(xiàn)在司宅為好。
蕭景天打開車廂門,先行出去,粗聲粗氣地說,“車內(nèi)正是司東家,不知閣下為何人,所為何事?”
來人作了個禮,生硬地回答道,“在下柳三,帝都城柳家有請司姑娘走一趟?!?/p>
柳家也在這個別墅群里,與司家隔著三條巷道,馬車的話,兩刻鐘不到的路程。
司空柔沒有下車,在車廂里回答道,“小女子有要事,不能奉陪,請回吧?!?/p>
這個柳家這個時候找上她,無非怕她與他們搶這株火焰草罷了。
“姑娘,帝都城柳家,不是誰都能得罪的,還請不要敬酒不喝,喝罰酒?!?/p>
“什么柳家,抱歉,小女子未曾聽過,恕不能作那等阿諛奉承之事。”
這波嘲諷氣味拉滿。
什么柳家,連個下人都這等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切。
司空柔想起那一天在酒樓大堂里,也有一個自稱是柳家的人,被她一腳踢出去,不知后來如何,沒聽到后續(xù),這兩個柳家應是同一個柳家。
三番五次找她做甚?
她這里還在心里暗暗嘲諷著,外邊已打起來,這個柳三與蕭景天,兩人暫時沒有動用靈力,在拳腳方面搏斗著。
他們所在的位置是別人家門口,要是用靈氣作大面積的打斗的話,恐傷到別人家的一磚一瓦,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家,誰也不稀罕那么一點賠償,如果想要善了,不出血不行的。
傻女人和蕭時月蹲在車廂門處看熱鬧,時不時兩人還會拍拍手或者指指點點。
蕭景天喝了一個多月的靈河水,身體的強化程度比同修為的人,高了不止一大截,與這個柳三打起來,拳拳到肉,一人表情輕松,一人呲牙咧嘴,好是有觀賞效果。
要是傻女人出手的話,對方不動用靈力,受不住她一拳。
司空柔對外面的打斗不感興趣,但對站在某一棟閣樓頂看熱鬧的那兩人有點興趣。
劍老頭和一個青年男子站在司宅最靠近外門的那棟閣樓最高層,雙手趴在欄桿上,饒有興趣地觀看著外面的打斗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