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柔沒有理會蕭景天懷疑的眼神,徑直走到床鋪前,蕭時月已經(jīng)帶著司空理睡在里面。
在靠近門口與窗戶的一個角落里,地上鋪著幾張厚毯子,那是獨屬于蕭景天的地鋪。
蕭時月怕他睡地上涼,搜刮了這里的幾個房間里面的棉被都拿了過來,全給他鋪上。
那厚厚的一層,司空柔都懷疑蕭景天睡上去,可能人就凹下去,消失于厚厚的棉被中間。
太柔軟是睡不好的吧,可是蕭時月拳拳的愛哥之心,她又不好說什么啊。
把司空理擺在自己與蕭時月中間,把被鋪一蓋,對守前半夜的蕭景天道了句,“你自便?!?/p>
便閉上了眼睛。
傻女人也躺在了床上,抱著她心愛的狼牙棒,閉目養(yǎng)神中。
床鋪下的小白蛇被司空柔從空間里扔了出來,慢慢地游了出來,盤在司空柔的額頭上,對著搖搖·1相望的蕭景天虎視眈眈,大有他敢越界的話,它就用尾巴把他抽回酒樓那里,與黃老頭作伴。
有小白給她守著,司空柔安心地放開靈識,在這個柳宅里漫游著。
院子眾多,不知這個柳家主到底住哪個院子?
夜已深,每個院子里只剩下星星點點的燈火,估計是丫環(huán)小廝們守夜的燈光。
這柳家主都不用和管家聊聊她的事情的嗎?虧她還早早躺下來,就是為了打聽打聽消息的。
司空柔的靈識在一個又一個院子里巡視著,其中還看到了柳府里的兩位重寒癥病人,住在一個偏僻的院子里。
嘖嘖嘖,不是當(dāng)家主母和堂堂的嫡女嗎?就住這個院子,司空柔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從一人一個大院子,變成如今母女倆擠一個小院子,這兩人不想著如何改變現(xiàn)象,倒是想著把她千刀萬剮。
仔細(xì)掃了下兩人的身體狀況,其實要她醫(yī)治的話,也簡單,把她們身上的冰種抽回來就是。
但她不是個好心的,不會做好人好事。
身體里面的寒冷,兩位就慢慢享受吧。
寒癥容易治又不容易治,但骨頭碎了那位可就難搞,連她看了,都起了惻隱之心啊,那張臉,完全無法看,腮骨碎了,就剩那張空落落的皮粘著。
可以想象不,眼睛以上,是飽滿的。眼睛以下,像個倒三角形凹進(jìn)去一樣,甚是恐怖。
小白這一尾巴抽得不錯。
這個柳家單是外面掛著的金財寶就不少,不是有那種生骨丹可以生骨嗎?堂堂一個嫡女,都不舍得掏錢給她買顆丹藥?
真真是個絕情的父親。
此時的柳昭然痛得睡不著覺,把自己的丫環(huán)召過來,嘶啞的怨恨聲音,艱難地從喉嚨里一個字一個字地傳出來,“那,些,人,死了,沒?”
丫環(huán)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臉上滿是恐懼,“回,回小姐,失,失敗了?!?/p>
一條帶著倒刺的木鞭凌空出現(xiàn),狠狠抽打到丫環(huán)身上,木鞭的速度不快,可是丫環(huán)不敢閃躲。
小姐自從受傷后,性子更是陰沉,動不動就毒打身邊的人,她毀了容,身體寒冷,異常痛苦,心情更是不好,全部發(fā)泄在她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