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頭扶著腰,被蕭景天攙著走了進來,把黃老頭放在凳子上,他才一肚子火氣地坐了下來,眼睛狠狠地掃了其他吃得開心的四人一眼。
司空柔在偷笑,活該,誰叫你慢半拍。
他這副樣子,連傻女人都看出來他在生氣,傻傻地問他,“二哥,怎么生氣啦?被人打了嗎,需要我為你打回去不?”
拋下他先跑就算了,現(xiàn)在還來嘲笑他弱嗎,蕭景天眼睛里“霹靂啪啦”的火光想要把這幾個幸災樂禍的人焚燒掉。
尤其燒向三長老和司空柔,這兩人,一個是罪魁禍首,一個是帶頭先跑的人,沒有一點義氣可言。
三長老喝著這里最好的酒,心情出奇的好,小丫頭雖然嘴硬,還是對老人家挺好的,好酒好菜地招呼他。
“呵呵,年輕人,氣性不要這么大嘛,來來,喝酒嗎?”
雖然蕭景天的臉是個中年人的臉,可是他的筋骨還是看得出來年齡偏小,不知到?jīng)]到喝酒的年歲。
年紀輕輕,還能接他的一掌,修為不錯,在年輕一輩中算是佼佼者,不知師出何人?
蕭景天謝絕了三長老的酒,拿出自己的水袋,喝了幾口水潤潤喉,才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三長老眉眼動了動,這一個兩個都是喝自己水袋里的東西,難道是怕有人在酒水里下毒不成。
自以為是地安撫著他們,“放心,這里的茶水沒毒,你們可以敞開來喝?!?/p>
司空柔優(yōu)雅地用著膳,掃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我們喝慣了自己帶的茶水,用了上等茶葉來沖泡的?!?/p>
上等茶葉?三長老來了點興趣,好茶他雖然不精,不妨礙他對好東西的向往,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喝干,遞向蕭景天,“給我來一杯?!?/p>
男子喝水,不像女子一樣,嘴巴沾到水袋口。
蕭景天一把捂住自己的水袋,和傻女人護食時的動作一致,“這我已喝過,不方便?!?/p>
三長老“嘖”一聲,看向其他人,三位是女子,多有不便,視線投到黃老頭腰間的水袋上,后者察覺,拍了拍空的水袋,“沒有水?!?/p>
昨天這幾人被帶去柳家,黃老頭在外面一通的忙碌,水袋里的水早被喝光。
司空柔把自己的水袋扔給他,“我的今天還沒喝過?!?/p>
水袋在空中被蕭景天截糊,又扔回去給司空柔,“你的不能給?!?/p>
把自己的水袋給三長老,“你要喝就喝我的。”
三長老拿過水袋,正要倒到自己的酒杯子,后又把酒杯子聞了聞,好濃的酒氣,換了一只干凈的茶杯,把杯子裝完,淺淺喝了一口,細品著,然后眼睛一亮,“的確是好茶?!?/p>
茶里有輕微的靈氣,難道是被淘汰的靈茶?
司空柔心想,好的不是茶,而是水。
“這是柳家的茶葉,財大氣粗就是不一樣,用名貴茶葉來招呼客人?!?/p>
三長老拿著茶杯的手一頓,額頭不由地抽搐幾下,不可置信地看向她,“你們?nèi)プ隹?,還把別人家的茶水裝回來喝?”
這是何等小家子氣的行為,三長老快被氣出心梗,這小丫頭怎么說也是司族子弟,他們什么時候需要做到這個變相于乞討的行為。
就算是靈茶,也不能上趕著討要。
看這幾人的水袋一只只都是飽滿狀態(tài),三長老已經(jīng)能想象出,在柳家時,柳家的主人該如何嘲笑他們司族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