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五長老的屋子簡陋,司老夫人帶著長長的一串人,每人手上都拿著東西,不到半刻鐘,在窄小的客廳里,擺滿了招待客人的物件東西,還有一套非常完整的茶具茶桌。
安排好各人的座位,司老夫人才和藹地說,“呵呵,五長老見諒,老身幾個叨擾了?!?/p>
五長老不介意,反正一會人離開時,這些東西,就得給他收拾好,他一個單身男子,可不會做這些家務(wù)事。
司老夫人有心想自己賣弄下茶技,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在黃老頭的一番自薦下,由他坐上了主座,炫耀一番他的泡茶技術(shù)。
“囡囡,你要先喝哪一種?”
身后的其中一位婢女,捧著一個木盤,木盤里皆是裝著各式茶葉的精致罐子。
司空柔掃了眼,隨意點了一罐子,“這個吧?!?/p>
她又不懂茶葉,喝哪個都是喝。
黃老頭正要舀水時,望了眼司空柔,眼里詢問著,你要不要渡點水出來?
司空柔想了想,她有水靈根的事情,在場之人都知道,無所謂了,繼而走了兩步,在水桶里灌滿了靈河水。
“見笑,我喝不慣外面的水?!?/p>
謹慎到這種程度?三長老眉頭皺了皺,語重深長地說,“丫頭的警惕心太重,恐會思慮過多,于修為有礙。”
境界的突破,與心境有很大的關(guān)系,她這么點年紀,已是防這防那,年歲漸長,見識的東西更多,思慮只會更重。
“前輩莫與小女子說笑,我是水靈根,無論修為到哪種程度,也是半廢人一個,僅供人解解渴的作用而已。”
司空柔漫不經(jīng)心地說。
“你的靈根是廢,但你的身體素質(zhì)很好,可以走鍛體的道路?!?/p>
“無妨,我這個人沒有什么大野心,吃吃喝喝,游覽河山美景,人生足矣。”
三長老心頭一顫,她的這句話,說明她的心境很好,可又為什么思慮重?兩者是矛盾的存在,哪一者才是真實的她?
司空柔不管這個故作高深的劍老頭想什么,轉(zhuǎn)向五長老,“五前輩,不知我需要的火焰草可是到了?”
懷里的司空理眼睛半睜開著,嘴角抿了抿的動作,被一直看著他沉吟的五長老發(fā)現(xiàn),驚訝地挑了挑眉,“把這小鬼再給我檢查下?!?/p>
昨天還是硬得像塊鋼板,才一日而已,嘴角有柔軟的跡象。
司空柔用手摸了摸司空理稀疏的頭發(fā),可憐的娃,才兩歲就掉發(fā),長大后估計會往禿頭的方向走。
把他解了下來,放在傻女人大腿上,“娘,借你腿一用?!?/p>
“小丑娃天天要檢查的嗎?他什么時候可以醒?”
傻女人對睡不醒,叫不起的人有陰影,總會想到村頭王大爺,某一天叫不醒,就帶去挖坑坑埋土,從此,再也沒有見過。
丑是丑了點,但她不想見不到他。
司空柔頓了下,“很快會醒的?!?/p>
其實他是醒的,無非身體控制不好而已。
五長老著重檢查了司空理的皮膚柔韌性,總覺得他的皮膚比昨天柔韌很多。
“昨天離開這里后,你對他做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