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司空柔才想起來,她欠蕭景天的錢還沒有對賬。昨日的續(xù)筋丹的金子數(shù),他已先叫人把金子送到司家,交到五長老手上。
本應(yīng)該昨晚回酒樓后和他的人對賬,被她的頭痛耽擱,沒有對上賬。既然這樣,那就晌午對好,然后裝模作樣地去藏寶地把金子銀兩拿出來交給他便是。
柳家那一趟,收了許多金子銀兩,拿得盆滿缽滿,呵呵。
和許氏鋪的細節(jié)談好,把合同按了手印之后,事情完畢,幾人就離開許氏鋪,坐上了馬車。
“蕭景天,把賬單給我,我現(xiàn)在就去把金子拿回來?!?/p>
除了昨日的一千萬金子,司空理的藥材錢所欠不多,再加上她還把新坦鎮(zhèn)收進來的米面布料這些,賣與他,頂了一些欠款。
她暫時還沒有空進空間清點柳家收進來的東西,但是金子肯定是夠會付的。
“這次的藏寶地在哪?我跟你走一趟?!?/p>
“行?!?/p>
酒樓安全,司空柔把其他三人送回酒樓后,馬不停蹄地與蕭景天去了一個宅子,借口說是以前司柔的產(chǎn)業(yè),進去把金子搬走。
反正蕭景天又不知道司柔的產(chǎn)業(yè)有哪些,更不會想到,司空柔這么大膽,隨便找了個屋子,用靈識探進去,沒人,就選定了它。
呼,把金子交給蕭景天后,司空柔長長地呼了一口氣,輕快地說,“無債一身輕啊?!?/p>
“我又沒有催你?!?/p>
蕭景天委屈地搬著金子。
對于他的委屈,司空柔不以為然,“你啊,富家子弟,從小不缺吃穿用度,自是理解不了,欠人債的滋味?!?/p>
“你不一樣嗎?除了這一次因為你弟弟欠了我一點,就沒欠過別人,而且才欠了幾天,你何來的大感慨?”
司柔從小的吃穿用度只會比他更好,這一次說是欠了他一點,其實就是需要時間周轉(zhuǎn)一下而已,算不上欠。這不,幾天就把這些賬全部還清。
蕭景天的心里,是希望她能欠著他的,這樣兩人才能扯不清。
司空柔笑笑,沒有繼續(xù)解釋,兩人的人生觀,價值觀,生處環(huán)境都不一樣,無法互相理解。
兩人回了酒樓,用了午膳,司空柔不大想出去,她要靜下心來想一想,晚上怎么尋回黑玉佩。
“娘,明日我們就要回程,你要不要和時月出去看看,還有什么東西想帶回去的?”
“你不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