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會讓那兩個,親眼目睹原主慘狀的人,還留在這個世間。
司老夫人的眼神像根釘一樣,刺向蕭景天和黃老頭,突然頓了下,又望向傻女人,“柔兒娘可知?”
船上的人稱呼傻女人,都是叫柔兒娘,司老夫人沒有搞特例,跟著喊柔兒娘。
主要是她喊其它的稱呼,傻女人是沒有反應的,要不喊傻姨,要不喊柔兒娘,這里可沒有人喊顧財家的。
“什么?”
籠子里的司空柔站得淡定,沒有驚慌失措,傻女人才安靜下來,她在默默蓄力,等待閨女的吩咐。
“囡囡在深山里的事情?!?/p>
一大早地被叫了起來,司老夫人有點暈,拐棍跺了跺讓自己精神點。
“深山什么事?”
她和閨女在深山里有那么多的事情,怎知這老太婆說的是哪一件?
問她等于白問。
黃老頭把司空柔在深山里,摔進冰洞,再被人救出來的事情說了。
她會恐懼,只可能在那段時間,有這個陰影。
“現(xiàn)在說這些沒有用,三長老真的不能破開這個籠子嗎?”
蕭景天不想再討論這些已是過去的事情,現(xiàn)在那兩人在籠子里,雖然沒有動作,但是司空柔的殺意一直彌漫著,且越來越濃。
不是怕她殺了毒老,而是怕她被毒老所傷。
三長老噎了一下,不是不能破開,可這個籠子主人,也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啊。
“你還想什么呢,再不破開,里面又要打起來,你想看到哪一方受傷?”
外面的吵吵鬧鬧,里面那兩人聽到,當作沒聽到,司空柔的眼神越發(fā)堅定。
毒老還在那里嘮嘮叨叨,他不能忍受有人比他更少話。
終于司空柔開口了,卻不是對他說的,“小白,你準備好了沒?”
本在睡覺的小白蛇被司空柔召了出來,還把那顆它看上已入的丹藥賞給它。那是一顆在柳家?guī)旆坷锸栈貋淼牡に?,用一個極其名貴的玉盒子裝著。
小白每天都要游去那里,聞來聞去,丹藥的味道太對它的口味。但是司空柔嚴明叮囑,沒有她的允許,不能動這些丹藥。
其它丹藥,小白當零食,唯獨這一顆是它表現(xiàn)出濃厚的興趣。司空柔本想著,如果丹藥對小白沒有壞處,就拿著這顆丹藥作為版本,看能不能找人煉制出更多,這樣小白想吃多少就有多少。
這叫長期發(fā)展,為了未來,可以忍一時。
如今小白沒休息好,她干脆給它吃了半顆,還剩半顆放著,盡快找人問一問,這是什么丹藥。
小白吃了半顆丹藥,靈氣恢復完畢后,還在穩(wěn)步上升中。
小白蛇把丹藥吸收完畢,點了點它的蛇頭,平時萌萌的,乖巧可愛的圓溜溜蛇頭,此刻卻有些猙獰。
它不想變成司空柔口中的那種實驗品,困在一立方的天地,每天被打各種藥劑,還會把它的蛇鱗一片一片拔下來,再用它的血,它的細胞去培養(yǎng)好多好多條和它一模一樣的白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