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個族人,更是岌岌可危,本來二對一能維持平衡,還是靠自己的陰險招術,突然間又多了一個老頭,他們更是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現(xiàn)在死死撐著,就是想多撐一會,只要有護法在,等他騰出手來,收拾這兩個人不是問題。
如今看到護法被捆住,并且沒有反抗之力時,他們的心態(tài)崩了,一個被蕭景天一個雷劈個正著,焦黑的身軀,嘴里吐出幾縷黑煙,連掙扎都沒有,“轟”然倒下。
這個玩泥巴的被解決掉后,剩下一個玩火的,他的實力還不如玩泥巴的呢。雖然被他巧幸躲開了頭頂?shù)睦做?,可是沒有躲開到處亂竄的雷蛇,一不小心被其中一條雷蛇咬中后,身體顫抖之時,一把劍凌空刺了過來,完全穿透而去。
這回掙扎了幾下,然而又是一個“轟”然倒下。
司免還在想著該怎么對司空柔訴說自己的思念之情,還有解釋家里所發(fā)生的一切,異變陡然發(fā)生,眼睜睜地看著自家閨女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擄走。
等他反應過來,早已不見了司空柔的身影,地面上只有傻女人憤怒的一棒所留下來的深坑。
他也是土靈根之人,土里面的異樣,他還是察覺出來的。被傻女人打出大坑后,有一個方向的泥土有明顯的松動,隨著土質層的變動,追著司空柔而去。
傻女人不懂,可是身邊沒有認識之人,見司免領著人跑了,她也緊跟著跑了。
留下孩子們“哇哇哇”地哭,年紀稍小點的孩子見她跑了,怕她丟下他們,也邁著小短腿,“哇哇哇”地跟著跑。
他們跟著姐姐來到這里,姐姐不見了,姨姨也不見了,沒有一個認識的人(稍微熟點的人,還在后面冰著屁股滑冰梯呢),月黑風高的,能把他們嚇死。
不顧一切地哭著叫著跟著跑,場面一度地混亂,軍隊的人還得再分一點人手出來,想抓這些孩子,又怕弄傷他們,束手束腳的,只能跟著跑。
看到有人伸著手要抓他們,更是嚇死他們,小孩子哪能分得清你是好人不是壞人,只能看到你伸著手要抓他們,還以為又要把他們抓了關起來,這誰不跑啊。
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的司空柔,正躺在被她制造出來的小小空間里,苦思冥想著應該怎么避開這些司家人,然后帶著傻女人回到船上,然后順風順水地回到南境城,開啟她作為茶農的人生。
她這里正皺著眉頭呢,突然察覺到她的移動速度完全停止了,難道這里就是目的地嗎?
她再次飄出靈識,想觀察下附近是什么環(huán)境,好讓她及時做出應對的對策。
咦,咋回事,還是在土里啊,就把她扔在這里?好歹把她帶去個空闊點的地方吧,在這里怎么打,挪不開手腳啊。
無語地飄了一圈,方圓十幾米都是泥土,就是說突然把她扔這里。唉,難道要把她憋死在這里,作為養(yǎng)料嗎,那何必多此一舉把她抓來。
算了,還是自力更生吧,靈識在觀察著這團黑土,還別說,與她空間的那一片黑土地長得特像。
沒有一點危機意識的她還有心情想著,要不要作下對比,看看是誰的土更黑?順便思考著把這一團黑土收進空間的可能性。
靈識回了身體,如今的她,身體外面有異能護著,一旦把黑土收進空間那一瞬間,她就得承受來自外部泥土的擠壓,會不會把她壓扁?
現(xiàn)在那團黑土包著她,黑土與外面的泥土是一體的,就等于在黑土里面的她和外面的泥土是一體的。
沒了黑土,目測她離地面有五六米深,五六米泥土的壓強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