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留下的黃老頭和蕭時月面面相覷,“二哥是說柔姐姐不走了嗎?”
蕭時月站著轉(zhuǎn)了一圈,實在不知道該向著哪個方向,最后對著小白問,“柔姐姐,你是不走了嗎?”
這個司空柔無法確定啊,有時身不由己的,鬼知道啥時候她會被人收或者怎樣啊,畢竟她也沒死過啊。
呃,她死過的,死了馬上到了司柔的身體,再次重生,并沒有當鬼魂的經(jīng)驗。
“該走的時候就走?!?/p>
留下模棱兩可的答案在地面上。
就是說暫時不走?蕭時月開心了,一掃今天的陰霾,整個身體都輕快許多,打死一頭牛都不在話下,“嘻嘻,今天不走了是嗎?那你快吃,你還想吃什么,我去廚房給你做,牛肉,羊肉?”
祭臺上有雞有豬,都進了小白的嘴,估計是柔姐姐不喜歡。
“不用,去歇息吧。”
小丫頭哭得眼睛都腫了,被司空柔趕去休息,獨留下了黃老頭。
這個老頭一直站在這里,似乎有話和她說啊。
“你要跟我說什么?”
知道他難以開口,司空柔給了他話題。
黃老頭咳了幾聲,清清喉嚨,面帶羞愧地說,“柔姑娘,老夫沒有冒犯之意,可你畢竟已死亡,與我們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柔姑娘何苦還要逗留人間呢,你該有新的生活?!?/p>
這是怕她影響到他們嗎?“你想多了,我還有事情要辦,并不會一直跟著你們,而且就算我在身邊,也絕不會影響到你們一絲一毫,還請黃老放心。”
“再多的著執(zhí),皆需要灰飛煙滅才是?!?/p>
“我自知這個道理,黃老請放寬心?!?/p>
司空柔招呼了聲小白,然后飄了出去。一鬼一蛇繞城一周,去瞧下有什么新鮮事情可以湊湊。
可惜,黑烏烏一片,眾人皆在夢鄉(xiāng)中,沒有熱鬧可瞧。最后去了一家最大的酒樓里,給小白蛇進了些貨,才心滿意足地回了空間。
清晨,天才蒙蒙亮,蕭景天就睜開了雙眼,第一時間掏出懷里佩戴著的靈玉,里面嵌著一張薄如蟬翼的透明冰片,不仔細再仔細看的話,沒人能察覺到這里還有一片冰片。
把它嵌進靈玉里,戴在脖子上,這樣不會冰皮膚,也能把冰片收好。別看這薄薄一片,冰是真的冰啊,一接觸皮膚,保準打一激靈。
哪怕是蕭景天,本想咬咬牙忍耐這種冰寒,可沒到兩刻鐘,舉手投降了。
他苦思很久,才想到這塊家傳靈玉佩,里面有個小巧思,就是靈玉邊沿有一個按鈕,一按的話,就可以打開靈玉,里面塞小張條,用來秘密傳送消息的。
現(xiàn)在放冰片剛剛好,又可以貼身佩戴。
著急忙慌地打開看看里面的小白蛇指向哪里?嗯?蕭景天以為自己眼花,擦擦眼屎,湊近點再仔細看看。
冰片里的小白蛇眼睛閉上的?司柔說小白蛇眼睛望著的方向,是她所在的方向,那現(xiàn)在眼睛閉上是什么意思?哪一個方向?
摸著靈玉走出門口,每一個方向都停留下,觀看里面的小白蛇,皆是閉著眼睛一動不動,這是什么情況?
拿起腰間的小綠,伸手就拍它,“司柔?司柔?在不在,在不在?”
又跑到哪里去?小冰片里的小白蛇閉著眼睛,難道說司柔現(xiàn)在睡覺?不行,一會必須問清楚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