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跑了多久,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傻女人也想擺爛躺下時,身后的動靜漸漸地小了,然后沒有了追逐的聲響。
蕭時月扭頭往回看,發(fā)現(xiàn)沒有了野豬群后,才讓傻女人停下。
危機解除時,傻女人很不顧形象地席地而躺,她沒力氣了。
被放下來的蕭時月趕緊察看懷里的司空理,她自己都是被傻姨夾著走的,后者力氣大,情急之下,哪能控制手上的力度,她的腰被夾得很痛。
擦了把淚水,忍著疼痛盡量調(diào)整身體,免得壓到懷里的司空理。
司空理夾著眉頭,他又不會說話,即便哪里痛都說不出來,蕭時月?lián)牡啬竽笏娜砑∪?,“小理,有哪里痛嗎??/p>
得到他搖了搖頭后,才松了口氣。
余光掃到在地上躺著的傻女人,蕭時月不好意思地摸摸頭,自己這一種純屬躺贏,除了被夾得痛一點外,不費一絲一毫力氣,“傻,傻姨,你沒事吧,快喝點水?!?/p>
說完把傻女人的水袋直接塞到她嘴里,讓她喝水恢復力氣。
森林里都是危險的,傻姨可不能躺太久啊。
傻女人喝了水,終于緩過一口氣,“野豬,野豬?!?/p>
被豬追著趕時,顧不上殺一頭,現(xiàn)在豬群退了,她要調(diào)頭回去打一頭野豬才行。
要不然對不起她們被追得差點變成肉渣。
“傻姨,豬群在一起,我們沒有辦法偷襲一頭,萬一又被發(fā)現(xiàn),你還夠力氣再跑一次不?”
剛剛那驚險的場面不想再經(jīng)歷了,她有數(shù)次都以為自己的雙腿要被野豬咬碎。
傻女人歪著頭說,“偷一頭豬崽?!?/p>
她在逃跑中,眼尖地看到豬群里還有豬崽崽,偷襲不了成年野豬,還能偷襲不了豬崽崽?
蕭時月:“。。。。。?!?/p>
豬崽崽都被緊緊護在中間,更加偷不到。
“咦,小白呢?”
蕭時月給司空理抖一抖身上的草屑時才發(fā)現(xiàn),小白蛇并不在他身上,也不在傻姨和自己的身上,它去了哪?
傻女人驚起,“不會是被野豬踩扁了吧。”
那可是閨女的寵物啊,不能在她手上死掉。
“快快,回頭找找?!?/p>
此時的小白蛇正盤在一頭死豬身上,與一群野豬對峙著。
野豬跑累了,不甘心地放過那兩個人類,就打算回收同類的尸體,拖回去的。
小白蛇呢,豬群不追了,它要回收那幾頭被它抽死過去的野豬,那些都是它的功勞,不可能讓給別“豬”。
然后在一頭死豬上,就出現(xiàn)了一條小小蛇勇敢對抗野豬群的情景。
要問小白蛇怕不怕,那肯定是怕的,黑壓壓的一群龐然大物呢,一頭豬就是它體積的幾百倍。
可是體積小又是它的優(yōu)勢。
它小小一條,這些野豬就是群攻而上,那獠牙也頂不到它身上,況且它不敵的話,還可以逃回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