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事情,偶爾有些片段閃過,但它暫時不想回去,它如今只是一塊黑玉佩。
它正享受著作為一枚玉佩的幸福生活,有吃有喝,靈氣濃郁,比以前的家里濃郁許多,還有“人”陪玩。
它不想回去呢。
現(xiàn)在這一男一女又在詢問它的來歷,黑玉佩裝死,它啥都不知道。
問就是晃動兩下玉身以作回答,反正它說不了話,奈何不了它,呵呵。
“你從哪里得來這么一塊玉佩?”
蕭景天手指摩挲著黑玉佩,奇怪地問。
這玉佩的身上有一絲冰涼,似乎與她的冰寒有異曲同工之源。
“在司家啊,這是司空理親娘的玉佩?!?/p>
那一天去拿回玉佩時,他也在場,只是她的動作太快,玉佩到手馬上扔回了空間,他才沒有發(fā)現(xiàn)。
司空柔撫摸著下巴,或許可以借助蕭景天的力量來調(diào)查司空理舅舅的事情。
甭管這玉佩是不是秋姨娘偷的,她當時要原主拿著玉佩是找姐弟倆的舅舅,這是事實。
蕭景天無語,“。。。。。。”
司空理的親娘不是你的親娘嗎,喊得這么見外。她親娘的確做錯了事,但在司柔這個閨女的立場上,好像并不能責怪她什么。
他記得她的親娘,秋姨娘曾經(jīng)是個婢女吧,當時調(diào)查司柔為何會傷痕累累地出現(xiàn)在南境城的時候,順帶把她在帝都的事全查了出來。
調(diào)查過程中,無可避免地把秋姨娘的事也一并查了出來。
她是司家的一名雜役婢女,十歲便是被賣進了司府,后來在她買通了其他人的情況下,爬了家主的床并且成功懷了孕,讓司將軍,哦,應該說是前司將軍被迫納了她,成為了司府的一名姨娘,秋姨娘。
她在成為姨娘后,并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安分守己,安心待在她的一方天地里養(yǎng)育閨女,就是以前的司夢。
也沒有傳出她有什么仗勢欺人或者拈風吃醋這樣的事情,仿佛她的成為姨娘之路真的只是不想再干雜活重活這些,或者還有免再被騷擾的原因。
秋姨娘聽說長得很美,只是平時都灰衣土臉,刻意往難看方面裝扮。有這樣的容顏,她還有很多比姨娘更好的出路,卻偏偏選了這一條路。
要說她有多喜歡司將軍?未必有真心喜歡的,因為懷孕后,從沒有故意在前司將軍面前刷存在感。
要不然不會在那么多年后才有了一個司空理,姐弟倆可是相差了十二年之久。
司將軍仿佛只是她的一個懷孕工具一樣,事成之后,就可以扔到一邊,眼不見為凈。
對于自己的親閨女,既沒有過分熟絡,也沒有過多的接觸,就是普通姨娘對待嫡女的態(tài)度。
秋姨娘對待群主也沒有什么別的仇視情緒。
和群主沒仇,對司柔這個親閨女也沒有刻意的接觸,那她玩的這一手貍貓換太子,圖的是什么?。?/p>
沒有什么接觸,難道妄想以后的某一天,再告訴司柔,她的真正身世,到時她想要實現(xiàn)什么目的?司柔雖是嫡女,但她是廢靈根,將軍嫡女的身份在廢靈根面前就顯得無足輕重了。還有能讓人看得上眼的,可能就是司老夫人的嫁妝。有了這批嫁妝,能讓她好好地挑一挑未來的夫婿。
但這些對于秋姨娘來說,沒有任何加成,只能實現(xiàn)她的暴富。
她當姨娘的日子很是不錯了,她懂事沒有在司將軍面前湊,也沒有在郡主和司老夫人面前湊,所以府里沒什么人會故意為難母女倆。
圖再多的金錢,她的生活也不會轉(zhuǎn)變到哪里去,因為身份才是決定一個人生活質(zhì)量的要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