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人和蕭時月在蛐蛐著令她們毛骨悚然的小棕的時候,卻不知后者已是盯上了她們腰間的樹苗。
它現(xiàn)在行動不便,本想挪到她們那里,再一口咬下樹苗,然后一把甩出去,扔給主子。
多么完美的一套操作,可惜死在了第一步。它沒有想起自己如今的身體是多么的不堪一擊。
瞇著眼睛準備行動的它剛挪了兩下,才發(fā)出“沙沙”兩聲,就被傻女人發(fā)現(xiàn),手上狼牙棒對著它,厲聲喝斥,“做什么?”
是不是想偷襲她?要真敢對她不利,就算是小白蛇的朋友,她也不會手下留情。
才挪了兩下的小棕瞬間僵在那里,“。。。。。。”
這女人,警惕性真高。
出師未捷身先死,嗚嗚嗚,小黑哥,你醒醒,快來教教我,應該怎么去把那個小鬼頭的樹苗拿給主子?
見事跡敗露,心底雖滂湃的小棕,表面卻是若無其事地把頭轉向另一個方向,沒有再看著她們。馬眼瞇了瞇,等有一個人落單的時候,小棕才一舉而上,把樹苗搶過來。
雖然小棕轉過了頭,沒有再盯著她們看,蕭時月還是不放心地說,“傻姨,要不咱們把它綁起來吧,像馬廄里的馬一樣,把它綁在柱子里,要不然我不放心把小理放下來?!?/p>
誰知道這匹馬會不會發(fā)瘋吃小孩子,現(xiàn)在的司空理雖然不胖,但也算養(yǎng)得白白凈凈的,在這些畜生面前,小小一團不就是一塊上等的白肉嘛。
小棕聽到她居然想把它綁起來,轉過頭給了她一個憤怒的鼻息。
蕭時月:“。。。。。。”
這匹馬是不是能聽懂她說話?
傻女人撓了撓頭,看看小棕,又看看蕭時月,“行,我找繩子把它綁起來?!?/p>
它躺在那里盯著人看,的確讓人背脊發(fā)麻。
小棕不可置信地望向傻女人,又給了她一個響亮的鼻息。
蕭時月確認了,它的確能聽得懂人話,額頭劃下幾條黑線,果然是小白蛇的朋友,跟它一樣懂靈性,也跟它一樣喜歡調(diào)皮搗蛋。。
“你不想被綁著?”
小棕才不會給她反應呢,高傲地翻了個白眼,把頭轉向一邊。
“看來還是要綁著才安心?!?/p>
又要綁它?小棕轉過頭來給了她一個噴息。
蕭時月:“。。。。。。”
真的能聽懂,神奇了。
想了想,還是不綁著它了,最多自己嚴謹?shù)乇е究绽戆伞R墙壷厣R,以后免得小白蛇知道這件事后,再來跟她鬧。
“傻姨,算了,我?guī)е±磉M廚房做早膳?!?/p>
蕭時月說完進了廚房,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揭開水缸蓋,發(fā)現(xiàn)里面沒水了。
司空柔好幾天沒有出現(xiàn)過,兩個水缸的靈河水揮霍一空。
“傻姨,水缸沒水了,你抱著小理,我去提幾桶水回來?!?/p>
被靈河水又喝又泡了幾個月,再加上練了劍法,蕭時月的體質得到很大的提高,拿兩桶水而已,輕而易舉的。
不等傻女人說要自己去提水,懷里已經(jīng)被塞了一個小孩過來,“傻姨,抱著小理,不能讓這匹棕色馬靠近小理,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