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人指著小棕那盆水,在水的旁邊有幾個小小的水跡字,要是沒有認真看的話,好容易漠視過去,“你看,這是我閨女寫的字?!?/p>
多得她的好眼力才能發(fā)現(xiàn)這些字。
只有司空柔能用水來寫字的,“找我的黑玉佩?!?/p>
幾個字映入了他們的眼簾。
走了回來,并半蹲下身子的蕭景天皺眉,這是啥時候?qū)懙??自己只顧著留意小棕和司空理,都沒發(fā)現(xiàn)這里被寫了幾個字??戳搜圩约簞偛盘刹氐奈晃恢?,再對比字的方位,應(yīng)是司空理蹲坐在這里哭的時候,他身上的綠苗趁機寫的吧。
看到這一句話,蕭景天便是知道自己猜對了,她就是在找黑玉佩。
“誰偷了我閨女的玉佩?”
傻女人立馬想到的是拿起狼牙棒給那小偷一棒子。
大膽賊人,敢偷她閨女的東西,找死是不是,一棒送你去西天。
蕭景天一噎,額頭劃下幾條黑線,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誰偷了?明明是她自己沒有拿回去的,“在我這呢,她把玉佩扔我那,又沒有去拿回來,怪我嗎?”
“你是不是把它藏起來了,所以我閨女才找不到?你把它給我,我親自交給她?!?/p>
給你?怎么可能,萬一你一個玩得開心,把玉佩給丟了怎么辦,那可是她的傳家寶。也是怕傻女人有了黑玉佩后,大聲嚷嚷著,閨女,閨女,黑玉佩娘給你找到啦,快來拿。
是不是全村人都知道她有一個鬼女兒?
蕭景天立馬拒絕了她,“不行,你會弄丟,玉佩在我那,她要拿隨時找我拿?!?/p>
傻女人撇撇嘴,想要反駁,被棕色馬搶了先。
躺在一邊喘著氣的小棕聽到蕭景天的話,猛地抬起頭來,朝他就在那里嘶嘶嘶,“小玉,小玉,小玉?!?/p>
重要事情喊三遍。
蕭景天內(nèi)衫里的小玉,“你別喊了,我要是可以出去的話,早就出去啦?!?/p>
那個女人為什么不自己來找它,該不會還在那個身體里,飄不出來吧?
司空柔表示,你猜對了,趕緊回來給我電療幾下,最好能把我電出去。
這就難辦了,這個人除了劈它的時候,會把它拿出來,其余時候都被塞在內(nèi)衫里,它也是感受了一把動彈不得的困境。
沒有看到小玉身影的小棕,用屁股挪到了蕭景天面前,對著他就嘶嘶嘶地喊,“把小玉還給我?!?/p>
蕭景天眼底閃過一抹疑惑,能聽得懂人話?試探性地從內(nèi)衫把一塊黑色玉佩拿了出來,“你想要這個?”
小棕的眼睛亮如燈泡,頻頻點頭,差點把自己點到頭暈?zāi)X脹,嘶嘶嘶,“是小玉,把小玉給我?!?/p>
“你弄丟了怎么辦?”
小棕連連搖頭,丟不了,小玉自己就會蹦會跑,哪能丟?。狂R丟了,玉都丟不了,只要沒有被困住。
蕭景天想了想,她要黑玉佩,而小棕似乎能為她做下手,既然她著急要黑玉佩,把后者交給小棕可以的吧。
看了眼茅草屋周圍的環(huán)境,確定不會有外人進來后,便把黑玉佩掛在了小棕的脖子里。
嘿,它還不愿意了,咬著紅繩躺了回去,黑玉佩就被它放在了地面上,一馬一玉安靜地躺著。
在眾人圍坐一圈用著早膳的時候,棕色馬也時不時地嘶嘶嘶地叫喚著,聲音不大,眾人勉強聽到的程度。
“它是在夢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