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柔姐姐嗎,是柔姐姐嗎?”
邊跑邊小聲喊道。
傻女人抬起頭,重重地點一下,咧開了嘴巴開心地說道,“嗯,我閨女醒了,她醒了?!闭f完還靠譜地四周看了看,沒有別人才放心。
她還記得閨女說過,不能讓別人知道小綠會寫字這件事,要不然小綠會被搶的。
“柔姐姐,你怎么睡了那么久,我多擔(dān)心你啊,我以為你被其它的鬼怪抓了,你那么長時間不出現(xiàn),嗚嗚嗚。”
說著說著,忍不住掉了幾顆眼淚。
她上一次出現(xiàn)的時候,還是留下模糊幾個字的時候,又沒有說自己要閉關(guān)睡覺什么的,天天不出現(xiàn),擔(dān)心死人了。
地面上的水跡變了,“我能有什么事,就是睡過頭了?!?/p>
蕭時月的聲音里帶著哽咽,“你沒事就好,你睡之前怎么不說一聲啊,我們多擔(dān)心你?!?/p>
她之前那一次閉關(guān)睡覺,有提前打招呼的,所以沒人擔(dān)心她一只鬼魂能出什么事。
可是這一次不同,她上次的字跡明顯虛弱無力,且只是留下一句話而已,又長時間不出現(xiàn),當(dāng)然令人擔(dān)心。
“沒事?!?/p>
“小白呢,它去了哪里?是冬眠了嗎?”
肯定不是冬眠,她昨天還在農(nóng)田那邊看到蛇,所以小白不可能冬眠這么快,一鬼一蛇都不出現(xiàn),更令人想法多多。
“它在山里玩得忘形呢,你不用擔(dān)心它?!?/p>
司空柔隨便給了一個借口。
蕭時月嘟著嘴,無聲地皺了皺眉,奇怪地問,“小白上山玩啦?它不管它的兩個馬朋友了嗎?”
上一次兩匹馬受傷被帶來治療一番后,隔天便消失無蹤,從那時起,柔姐姐還說小白蛇在專心致志地照顧兩匹馬,就算小白蛇再是貪玩好動,也不可能把兩匹馬照顧得差點餓死的份上。
現(xiàn)在兩匹馬在茅草屋那么久,小白蛇從未出現(xiàn)過,柔姐姐卻說小白蛇在山里玩?
這不可能,柔姐姐在撒謊。
地面的水跡再次變化,“小黑和小棕在這里得到很好的照顧,小白很是放心?!?/p>
蕭時月訕訕地說,“哦,這樣啊,小白沒事就好?!?/p>
知道柔姐姐不想說的,再是逼問也沒用,她只能暫時放棄。
司空柔沒有再多寒喧,她還有緊急的事情呢,隨寫道,“時月,幫我把黃老頭叫過來?!?/p>
“黃爺爺?他不在家,前天去了鎮(zhèn)上,說是要出門五天才回來?!边@也是她剛才找藥的時候才想起來,黃老頭前天說過要出門,要她多留意司空理的情況,要是遇突發(fā)情況,讓少爺去找他。
司空理滲了一點血出來,應(yīng)該沒事的。想到他還沒有上藥,蕭時月馬上把司空理抱了過來,邊和司空柔聊天,邊仔細給他上藥。
上藥的途中,司空理的手在跟著綠苗玩,無論他的手抓握在綠苗的哪一個部位上,那里都會冒出幾朵嫩芽苗,把他的手掌心頂?shù)萌崛岚W癢的。
司空理慘白僵硬的臉龐沒有變化,但是看他的眼睛,便能知道,其實他在笑,“啊,啊,啊?!?/p>
即便笑聲也只能是啊啊啊地叫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