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她的寶貝閨女,傻女人居然沒有像往常那樣眼睛一亮,咧開的大嘴就開始吧嗒吧嗒地分享著寶貝閨女的事情?這不正常,有時候小綠的樹葉被風(fēng)吹了起來,她都以為是司空柔在跟她打招呼,得意洋洋的在那里說半天。
平時在茅草屋里,如果顧盼兒姐弟倆在的話,沒有人會談起司空柔的事情,因?yàn)楣砘晁究杖崾且粋€不能說的秘密??梢撬麄兘愕軅z沒在茅草屋,那就是可以肆無忌憚的說起那個鬼魂的事情來。
傻女人絕對是參與率最高那個,也不管她自己到底能不能聽懂,就在那里吧嗒吧嗒的說。
現(xiàn)在那姐弟倆在那邊忙碌收拾著,傻女人和蕭景天站遠(yuǎn)了一點(diǎn),兩人低聲說話,可以確認(rèn),院子里是聽不到的,這樣傻女人也可以忍?。?/p>
“你閨女找你聊天了?聊了什么?”
那女人有一段時間沒有出來聊天。雖然從冰片里可以知道,她每一天都會出來一下,可是卻沒有找人聊幾句?
是不想聊還是不能聊?
她到底在搞什么?煉魔功煉出一個鬼怪出來,要是被人知道,知道有什么下場嗎?
他倒是想逮住她來問一問,可是冰片里的小白蛇,睜開眼睛,幾個呼吸間便閉上眼,他連趕去茅草屋的時間都不夠。
她身上的秘密要是被傳言出去,那些隱世家族或者各大宗門必會過來搶,她到底知不知道?
傻女人抱著司空理的手一頓,想要張開的嘴巴倏地抿緊,眼睛里透露著驚慌,四處游目著,就是不敢直視蕭景天的眼睛。
“喂,啞巴了,連我都不能說嗎?”
嘿,這么能忍住,那一定是大事,得上點(diǎn)手段,“不說的話,下次別想我?guī)闳フ夷汩|女?!?/p>
傻女人緊緊抿著嘴,心里暗想著,閨女都已經(jīng)回來了,誰還需要你去帶,自己明天就能看到閨女,你看不到,哼。
不想面對他,傻女人轉(zhuǎn)過身來,往茅草屋走去,沒有跟他說話,就怕自己一說話,會把紅皮閨女說了出來。
她不能讓自家閨女被燒死的。
蕭景天眉頭挑了挑,她的樣子太古怪。一個單純傻氣的人,一個嘴里沒有秘密的人,如今卻能做到一句話不敢說?
那女人肯定跟她說過什么。
蕭景天咳了一聲,在她背后低聲說了句,“一個紅皮膚的人?!?/p>
他的話音才落,一股勁風(fēng)帶著強(qiáng)烈的殺意便掃向了他。
即便在靈氣護(hù)體的情況下,蕭景天都不敢用腳去踢開這似乎是傻女人的全力一棒,腳步熟練地變動著,速度快到成了殘影般,遠(yuǎn)離了傻女人的攻擊范圍。
后者一手抱著司空理,一手揮著狼牙棒,腳下也是快速變動著,追了上去。
單手揮棒,棒棒落了空,單手抱著一個人兒,顯得束手束腳的。雖然棒法落了空,傻女人依然不想放過他,執(zhí)意地追著他來打。
剛剛從他的嘴里聽到了“紅皮膚”三個字,她第一反應(yīng)是這個人看到她閨女。
即便是蕭二哥,如果他要對自己閨女不利,那就只能死在自己的狼牙棒下。
蕭景天揮手讓暗中的人不用出手,自己邊打邊退,把傻女人引進(jìn)了通往后山的小路上。
“停手,別打了,一會把小理扔出去,你怎么跟你閨女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