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柔好心地提醒它,“你要不要看清楚一點再說這些詆毀顏色的話?”
“我哪有詆毀,嘶嘶嘶,好痛,這個顏色就是丑?!?/p>
即便被痛得呲牙咧嘴,小白蛇也要把自己的想法表達(dá)出來。
這個顏色就是丑,居然還有白色,和紅色一起配搭,丑死了(這是小白蛇的個蛇審美,在它眼里,世間唯純白是美的)。
“你剛才在空間外抽小玉的時候,真的一點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變化?”
這么大的身軀,在山間密林里,就算是盤起來,都有半棵樹那么高了,它平時那30厘米長的身長,哪可能和半棵樹的高度相比。
而且之前它還是紅彤彤的,這么明顯的顏色都看不到嗎?難道是身軀變大后,眼神卻不對了?
小白蛇一愣,歪著大腦袋想了想,不解地問,“我有出空間嗎?我為了照顧我那兩個不爭氣的馬仔,小黑和小棕,有一段時間沒出空間了吧,而且我就算要抽小玉,為什么要在空間外抽,我都是在沙灘里玩的。”
空間那么大一片地方,隨它怎么抽小玉的,哪需要出空間外玩?
小白蛇明明記得,因為小黑和小棕在深山里被什么東西吸了血,自己自責(zé)沒有看護好自己的馬仔們,在它們兩只被轉(zhuǎn)回空間后,頗有大哥風(fēng)范的自己一心一意地照顧著它們的一日三餐。
這天司空柔又被吸進了那具身體里面,它就趁著她不省人事的時候,去偷吃一顆被她嚴(yán)命不能吃的丹藥,然后就爆體了。
雖然沒有親眼看著自己純白無瑕的軀體的慘樣,但是皮開肉綻,動一動就痛死蛇的感覺,深入到骨髓里,它不用看都能感覺到。
它才剛醒過來,全身又痛到不能動彈,怎么可能出了空間?
司空柔愣了一下后,眉頭微皺,沒有出空間?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它不記得了?
想到紅蛇的軀體變大后,浮出河面時,它盯著司空柔看的眼神,那的確不是小白蛇這條傻呼呼的幼崽蛇可以擁有的眼神。
當(dāng)時有問“它”是誰的時候,紅蛇并沒有正面回答它,卻又能在腦海里用小白蛇那清脆,萌萌噠的童音與她對話,又令她產(chǎn)生了這是小白的錯覺。
小白沒有了那段記憶,還是那本身就不是小白?那它到底是誰,像鬼魂一樣附在小白的身上,還是小白身上的什么印記在那一剎那被打開?
這時小白蛇又后知后覺地看著司空柔的奇葩姿勢,“你做什么趴著,你什么時候可以趴在地面了?”
她不是一直飄啊飄的嗎,沒有重量,連其它的尸體都躺不進去,現(xiàn)在居然能趴在地面上?
因為暴雨時被淋了一場,她的白色壽衣被傻女人換了下來,要還是那套壽衣,或許小白蛇這條不喜動腦筋的小蛇,能看得出來這是司柔的身體。
現(xiàn)在。。。。。。痛得眼花繚亂,連自己的皮膚(指它的鱗片顏色)變了都看不出來,還妄想它能看出現(xiàn)在的司空柔擁有了實體?
呵,不現(xiàn)實。
司空柔上上下下的審視著小白蛇這個“漏氣”的軀體,沒出空間時有五六米長,現(xiàn)在只剩三四米的長度,這么聊了一會的功夫,又縮了一圈,而它是渾然不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