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鬼步運(yùn)用到了極致,司空柔在森林里亂竄,她現(xiàn)在無法知道自己身處何處,只能玩命地先遠(yuǎn)離打斗圈再說。
要是按她的意愿,她還是想到蛤蟆洞里避難的,那里有天時(shí)與地利,可她如今迷失了方向,壓根不知前方是哪里。
一路的狂奔,可是并沒有擺脫后面那些人的追蹤,身后的黑衣人之前并沒有見過,是她從梅峰的雷暴領(lǐng)域逃出來后,緊跟在她身后的。
跟得非常緊,他的悠閑速度與她運(yùn)用到極致的蛇鬼步不相上下,她連回空間喘口氣的時(shí)間都沒有。
土蛇在她身上沒有搜到定位盤,又回頭找了一遍她曾經(jīng)所逗留過的地方,皆是沒有找到定位盤,瞬間驚慌了。她的身上沒有,曾走過的路上沒有,那定位盤去了哪里?
這個(gè)只有問她才知道,所以她不能走,更不能跟丟。以目前的情況來看,自己這一方很有可能不敵,趕緊撕掉一張千里傳送符,把其中一位后援手傳送過來。
就是能緊緊跟住司空柔身后的黑衣人。
沒有了異能的加持,這具只有15歲的身體,體力是有限的。她如今的狂奔完全靠著自己的意志力在支撐。
在瀕臨力歇之時(shí),黑衣人腳踏兩束風(fēng)刃追上了她,一腳把她踹到地上,幾張符紙飛了過來,貼在她的身上時(shí),一陣陣的雷電在她的全身流竄著。
雷電符,還那么多張,這么有錢的嘛,這是要把自己電到失去逃跑的能力是不是?
大可不必這么浪費(fèi),把這個(gè)錢給她,她馬上停下來。
司空柔趴在地面上,身體不停地抽搐,眼神倒是挺平靜的,沒有驚慌。
黑衣人走了過來,在她身上一通亂搜,既沒有定位盤,也沒有儲(chǔ)物袋這些,一把抓住她的頭發(fā),迫使她抬起頭,陰冷地問道,“陣盤在哪里?”
還在抽搐的司空柔無法回答他的話,這時(shí)候要是說出來就只有死路一條了,誰會(huì)這么蠢。
黑衣人的手上卷起一把風(fēng)刃,勁風(fēng)刮得臉生疼,“不說?那我就把你身上的每一寸皮膚都割下來,割到你說為止。”
黑衣人對(duì)著她紅色的皮膚,左瞧瞧,右看看的,眼里露出了癲狂,嘖嘖地笑著,“紅色的皮膚,我還沒有遇見過,太獨(dú)特了,哈哈,我要把你的皮完整地割下來作為展覽?!?/p>
司空柔:“。。。。。?!?/p>
遇見變態(tài)了。
“我問最后一遍,陣盤在哪里?白蛇在哪里?”
他手掌心的風(fēng)刃挨近了司空柔的手背,威脅性很強(qiáng)。
“我。。。。。。我。。。。。。說。”
說話顫顫抖抖的,符合被雷劈中后的身體反應(yīng)。
“在哪里?”
“在。。。。。。”
她是說一個(gè)字就抽搐幾下,又在同一個(gè)字上抽搐幾下,一句話說了半刻鐘。
黑衣人:“。。。。。。”
我懷疑她在拖延時(shí)間,又找不到證據(jù),因?yàn)槌榇さ拇_是被雷電符打中后的癥狀。
早知道就換一種符紙了。
她的身體對(duì)于這種雷電符劈出來的雷電,影響不大,畢竟天天被“電療”的人。
等她把氣喘勻后,司空柔語不驚人死不休地來了一句,“白蛇在你身后?!?/p>
驚得黑衣人立馬轉(zhuǎn)頭看過去,白蛇沒看到,只看到幾條綠苗猛地勒住他的脖子,還沒掙脫開,太陽穴便受到了重?fù)簦眢w控制不住地倒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