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頭致力于教司空理喊“阿爺”,聽聞司空柔的問話,無奈地說,“柔姑娘,這個茶樹苗的事情我的確聽少爺提過一嘴,老夫是知道這件事,卻不知道少爺把這件事交給了誰人來辦,或者現(xiàn)在茶樹苗置放在哪里,這些老夫一概不知,恕老夫幫不上忙。”
“就沒聽過蕭景天提過一嘴?”
“沒有,少爺?shù)氖虑槟臅谖疫@個下人面前說的?!?/p>
“行,你不知道的話,那你幫我問問別人,那個風老頭呢,他總該知道吧?!?/p>
看他那模樣,那修為,總應該是在蕭景天身邊高居要職的。
“這種小事,怎么會讓風老去辦?他肯定不知道?!?/p>
你也說了風老頭身高要職,那種職位才不會管到這些雞皮蒜毛的事情咧。
司空柔一噎,“蕭景天就沒有個助理啥的嗎,就是統(tǒng)一安排他所有吩咐事情的那個人,那人肯定知道,你去問問?!?/p>
“以前有的,可是流放后就沒有了。”
司空柔:“。。。。。?!?/p>
流放對你們又沒有影響,假惺惺地做給誰看,她充分懷疑黃老頭是故意的,又找不著證據(jù)。
“蕭景天一天不醒,我的茶樹苗就一天沒著落嗎?”
要不把錢退還給她好了,找個時間,她親自走一趟去采購。
“柔姑娘,現(xiàn)在又不是植樹的季節(jié),少爺肯定在植樹季節(jié)前醒過來,你莫要心急?!?/p>
急倒是不急,反正冬季馬上來臨,的確不適合種樹,可就是不得勁,物資沒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放著,她不放心。
“老夫也甚是想念各種海魚,麻煩柔姑娘給老夫帶一千斤回來,可行?”
他去不了,也要吃得到。
想吃自己去買,她又不是專業(yè)捕魚的,當作沒有聽見的司空柔說道,“那人你再看一看能不能治,我走啦?!?/p>
這一次來的目的,除了讓黃老頭瞧瞧司空理的身體狀況外,還順便把那植物人帶了過來。
他們全部出海玩啦,沒有人照顧他,這幾天是顧小弟幫忙照顧著,茅草屋推倒后,司空柔在空地上,用竹子做了一張簡陋床,又順手原地搭了個10平左右的竹子房,給他遮風擋雨。
現(xiàn)在連人帶床搬來了黃老頭這里,等她回來后再想想怎么讓小玉給他“電療”一番,作作最后的努力。
小玉一直在空間里,沒有新身體,它不敢出來,這一趟海上回來后,它就擁有新身體啦,到時大大方方出來玩耍。
得不到茶樹苗的下落,司空柔帶著司空理走了。
回到觀光船上,在地上的司空理見司空柔不理他,扯著她垂下來的衣袖,喊道,“車,車?!?/p>
從空間里把他的學步車拿了出來,提拎著他的衣領,把他提到了學步車里面,揮手趕人,“去,去,去遠的地方玩,別在這里吵我?!?/p>
學步車的輪子刮到船板上,“咔咔咔”的聲音,甚是刺耳。
司空理拍了拍手邊被布裹著的板子,帶著車挪動了兩步,又停了下來,歇一歇,歇夠了又再挪動,他的目的地是那個熱鬧聊天的編織區(qū)。
“啊,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