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溟玖以為司空柔的靈河水就是她的靈根水,探查一番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冰寒之氣,這種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靈根水,神獸不會喜歡,更不可能被吸引到。
小綠表示,一點(diǎn)點(diǎn)你當(dāng)然探查不出來,要是有一整條河的靈河水,你就會發(fā)現(xiàn)在河底里冰冰涼涼的,特舒服。那可是孕育了小白這么一條寒冰蛇的地方,怎么可能普通得了,不識貨。
秋溟玖看了眼淡定的司空柔,怎么看都不像有寒毒的人,調(diào)查里說她有寒毒。她表面上卻透著這么一股火熱之氣,難道是以熱治寒的手段?這么治療手段太霸道了吧,不怕寒毒沒治好,又多了一股火毒嗎?
這一位醫(yī)師膽大得很。
瞧她臉色并沒有寒毒之人的癥狀,卻有火熱之氣,看來這種霸道之法的治療方式挺成功的,寒氣感覺不到。
火熱之氣倒是溢于言表,要從皮膚里鉆出來了吧,有利就有弊,這一點(diǎn)火熱之氣造成的毀容并不算什么。
那個蛇頭的氣息,他也探過,沒有冰寒之氣,她能做出這么栩栩如生的蛇頭,只能說明她的水靈根和土靈根運(yùn)用得非常好。
天才雖然不多,可也不少,單靠一個蛇頭還不足以讓她在自己這里高看一眼。
至于兩人的身份問題,就是十幾年前的“換嬰事件”也調(diào)查清楚了,當(dāng)年那名家族女子弄了一手互換嬰兒的把戲,只是把戲罷了,掩人耳目而已,實(shí)則是沒有換成功的。
之所以在十幾年后鬧出了“真假嫡千金”的鬧劇,是因為那個女子自生下閨女后,并不知道自己閨女以后會不會覺醒水靈根。
未雨綢繆,先做了一個可進(jìn)可退的局,用以保護(hù)自己的閨女,免被族人帶走罷了。
母愛有時候很偉大,偉大到能犧牲自己來保護(hù)孩子,也能犧牲別人家的孩子來替自己的孩子受罪。
或許她早就察覺了自家閨女身上的水靈根帶著冰寒之氣,所以被迫推動了十幾年前的那場局,讓另一個女孩子成為她的血脈,用以蒙騙家族之眼。
可她萬萬估算不到,神獸的靈息覺醒了吧,單憑她的家族靈玉能吸引到神獸的次靈息,就足以證明她是司家和秋溟家的血脈。
套中套再是高明,都敵不過意外的發(fā)生,她的閨女注定要受苦。
秋溟玖把兩個孩子的種種擺在一起作對比,司空柔沒有一點(diǎn)符合神獸喜歡的點(diǎn)。而司梅,從她身上搜出帶著神獸次靈息的靈玉,又有冰寒之氣,又是水靈根,而且前幾天又在她身上檢測到了神獸的氣息。
這還有什么可糾結(jié)的,哪一個才是真正的所用之人,一目了然。
喝著茶水的司空柔把杯子放下,“我說你這個老頭,老是偷窺我做甚?有話可以直說,我不喜歡拐彎抹角。”
司老夫人才剛落座,就聽到司空柔這么沒大沒小的話語,即便不知道對方是誰,可是年齡差擺在這里,她最起碼給予尊重。
“囡囡,莫要這樣說話?!?/p>
司空柔翻了個白眼,這老頭偷窺你不說,還怪我態(tài)度不好,切。
連司梅都被人半扶半抬著過來了,看到一個氣質(zhì)凜然的老頭子大大咧咧地坐在一旁,她的眼睛閃過一抹亮光。
所有人都入了座后,并經(jīng)過一番毫無意義的寒暄后,司大強(qiáng)才問道,“不知道秋兄是如何確定哪個閨女才是秋姨娘的閨女?”
司家主母蕭溫儀怒聲道,“你秋家別在這里大放厥詞,梅梅是我的親閨女。”
她必須是,要不然她無法原諒自己對司柔做的一切。
秋溟玖不介意她的態(tài)度不好,只是淡淡問道,“哦,你又是如何確定她是你的閨女?”
“梅梅身上有我外祖家的特有胎記。”
當(dāng)時司梅就是用那個胎記令得蕭溫儀,也就是曾經(jīng)的郡主相信,她才是自己的親閨女,要不然說不通司梅身上怎么會有外祖那邊的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