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邊泡澡邊修煉的司空柔被一陣又一陣痛苦的嗚咽聲打擾到,眉頭緊皺著,這么迫不及待地讓她服下斷骨生肉丹嗎?連給她一段時間調(diào)整身體都不行?
這陣仗,光是聽著這些嗚咽聲都覺得非常的痛,比她曾聽過的生孩子時的聲音還要痛苦。
不過也對,即便不知道這種丹藥,但從這丹藥的名字如此的簡單明了,不難推測出,就是把斷掉的手掌重新長回來嘛。人的身體是從娘胎里開始長成的,十月懷胎,再到斷腕之時的14歲,這15年的手掌養(yǎng)成,要一夜之間走完15年的歷程,那種拔苗助長式的痛苦可想而知。
嘴巴里塞再多的毛巾都蓋不住那痛苦的嗚咽聲。
真是夠慘無人道的,司空柔翻了個白眼,起身走出了浴桶,回到床上躺著睡覺去。
次日又是日上三竿才打著哈欠起來,從蕭時月的口中得知了傻女人跟著顧盼兒姐弟倆去半山腰的另一邊鑿地了。為了盡快搬離那個連屋頂都沒有的破屋,顧盼兒和顧小弟天一亮便去了半山腰的另一邊挖地去。
有傻女人這個天生神力手在,她在前方“哼哧哼哧”地挖土,姐弟倆在后面把松掉的土挪到牛車上,再由其他人把泥拉去了荒田那邊。
這個牛車是租的,還請了兩個村民給她幫忙,現(xiàn)在的她暫時不缺錢,盡快把屋子建起來才是正事。
至于顧小叔,怕他一個人在破屋里有什么危險,怕他們會沒有顧及到,顧小弟把他又背回了司空柔的那間空的竹屋房間,隔一個時辰過去看看他。
要是他有什么事,可以高喊一聲,蕭時月可以聽到,再過來找顧小弟就是。
時間緊迫,他們暫時沒有時間去物色一個適合的人選去照顧顧小叔,不是錢的問題,而是人品的問題。
“柔姐姐,傻姨這段時間都要建屋子啦?!?/p>
“嗯,讓她去吧,我們本來就沒什么事情要做?!?/p>
“那我可以去幫忙嗎?”
司空柔斜眼看她,打趣道,“怎么,你那么關心他們做什么?”
蕭時月臉上多了層紅暈,“我,我就是覺得我的力氣也大,能幫得了傻姨,多一雙手也能快許多嘛?!?/p>
“行,你去吧,按時回來把早晚膳做好就行?!?/p>
自己反正也沒事干地躺在這里,有空看兩眼司空理還是可以的。
現(xiàn)在旁邊的菜地暫時由蕭時月接手,就是澆澆水這些簡單的工作,她早練完畢就可以把水可澆了,小丫頭做得很好。
等到司空柔起床后,蕭時月就像只撲棱蛾子一樣跑去了另一邊的半山腰上。
看得司空柔是連連搖頭,這小丫頭,是女大不中留嗎?
有傻女人這個大力士在,還有半個大力士蕭時月,顧盼兒又請了兩個人來幫忙,這一百來平方的空地只用了五天便清理了出來。
兩間屋子的宅基地有了,顧小弟作為家里的男子漢,馬不停蹄地請來了村長,把這塊宅基地劃分到自己名下和顧小叔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