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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層才沒忍住跑chu來的。來我們十方殿比不上閻王殿與其他陰司府,沒那么多雜事要辦,白大人還是早些習(xí)慣的好?!?/p>
姜青訴一聽就連沈長釋也跟到了第三層,自己不過才見到bashe2就沒忍住,今后在十方殿辦的事兒,保不齊比這惡心多少倍,總不能每次都逃了。
打定了注意,次日定要跟著單邪,再怎么也要將沈長釋給比xia去。
次日一早,單邪開門時(shí)又看見了那張臉,還是那shen青衣,穿著打扮跟男人似的,抬tou朝他louchu一笑。
這回姜青訴有些本事了,跟到了第四層,碰到的還是昨日被bashe2的女zi,瘋瘋癲癲地被人拖到了第一層去。第四層為孽鏡地獄,生前的罪惡在這兒一照就全chu來了,該ru地獄受罰的,誰也逃不了。
可到第五層煙霧繚繞,看見滿是蒸籠后,姜青訴便有不好的預(yù)gan。果然看見有一蓋zi打開,白煙散盡,一人全shen浮zhong□□地躺在了蒸籠里,渾shen上xia的血都被蒸chu了pi膚,腥臭的酸味兒在空中l(wèi)iu散。
姜青訴沒忍住,捂著kou鼻,拍了拍單邪的肩膀轉(zhuǎn)shen便跑了。
這一跑chu來,又是奈何橋,她扶著奈何橋的橋墩慢慢坐xia,拿袖zi給自己扇了會(huì)兒風(fēng),今日過河的不多,擺渡的瞧見了她,將船??吭诎叮瑢?duì)她笑了笑。
“姜大人……不不,瞧我這嘴,白大人怎么連著兩日都到我這兒來了?”
姜青訴指著一個(gè)方向,手抖了抖,嘴里還說不chu話來,心里想著,以后恐怕只要是白面兒蒸chu來的東西,她都不敢碰了。
擺渡的往那個(gè)方向瞧去,頓時(shí)了然,肩膀笑得抖了起來:“白大人已經(jīng)不錯(cuò)啦,剛上任便能跟著無常大人去地獄里轉(zhuǎn),比起上一任白大人好多了?!?/p>
“怎么說?”
擺渡的摸了摸胡zi:“我記得是兩百多年前,上一任白大人跟在無常大人shen后十日,每日都跑到這邊來哭,后來跟著無常大人跑了一趟地獄,當(dāng)天就吐了,就在您坐著的這個(gè)位置吐的。”
姜青訴立刻站了起來,想著上一任白大人是個(gè)圓圓的胖zi,看上去tg雄壯的,就算這樣都被單邪給nong哭了,可見單邪不是什么好茬兒。
姜青訴嘆了kou氣,不打算再和擺渡的說xia去,剛轉(zhuǎn)shen要走,目光又落在了橋上。
那名女zi還在,與昨日一樣的姿勢(shì),只是換了shen衣服,發(fā)飾也變了,目光呆滯地盯著奈何橋xia的shui,一動(dòng)也不動(dòng)的。
姜青訴皺眉,直覺不對(duì)勁,于是問擺渡的:“那女zi昨日幾時(shí)走的?”
擺渡的說:“昨晚走的,今兒早又來了?!?/p>
“沒去投胎?”
擺渡的嘆了kou氣:“也不知是不是另有安排,她已經(jīng)在此逗留七日了,每次都是晚上走,早上來,來了便換了shen衣服?!?/p>
姜青訴diantou,抿著嘴若有所思,如果是沒去投胎,也可能是有冤未了,在地府逗留幾日也是有的,可是姜青訴看得chu來她是到了投胎時(shí)辰的。
在她shen上鎖住的時(shí)辰每時(shí)每刻都在變動(dòng),但總是變動(dòng)成了此時(shí)此刻,她應(yīng)當(dāng)是超過了投胎時(shí)間,可也沒人給她鎖定xia一個(gè)準(zhǔn)確時(shí)段。
回到十方殿,姜青訴忍不住翻了個(gè)白yan。
沈長釋果然又在寫些什么,一邊搖tou晃腦一邊哼著小曲兒。
姜青訴湊過去聽了聽他哼的什么,結(jié)果沈長釋毫不掩飾,提gao了聲音唱chu來了。
“公zi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