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真被奪舍了?”
看著陷入沉思的趙鐵柱,寧昭連忙出聲:“我的好哥哥,你快停止思考,這不是你該做的事!”
“你確實(shí)變了……”
寧昭臉色煞白,傻唄克高手,大傻春你不會真發(fā)現(xiàn)了什么吧?
“你好像不喜歡女人了!”
寧昭臉色白中帶著基佬紫,“你怎么空口辱我清白!”
“以前你被禁足,早讓我給你偷渡七八個歌姬進(jìn)來了?!?/p>
趙鐵柱掰著手指細(xì)數(shù)罪證:“春香院的琴娘是從狗洞塞進(jìn)來的,百花樓的舞姬扮作送菜婆子,最絕那次”
“停!”
余光瞥見青霜端著酸梅湯走近,寧昭故意提高嗓門:“庸脂俗粉有什么趣味?都是批量教出來的木頭美人!”
“你想想,醉仙樓姑娘們?yōu)楹吻艘幻妫俊?/p>
此刻寧昭大腦飛速運(yùn)轉(zhuǎn),剛好自己被罰俸半年,北山金晶一點(diǎn)著落沒有,此刻剛好是個機(jī)會!
寧昭一邊思索一邊蘸著酒水在石桌畫出三個同心圓。
“因?yàn)樗齻儽焕哮d按固定套路培訓(xùn)——琴棋書畫占外圈,床笫功夫撐內(nèi)圈,中間這圈全是虛的!”
趙鐵柱撓著絡(luò)腮胡湊近細(xì)看:“中間這坨墨疙瘩是啥?”
“是夢想!是人設(shè)!是靈魂!是差異化競爭力!”
寧昭一巴掌啪地拍在桌子上,“我們要讓每個參賽姑娘立不同人設(shè)——高冷才女、吃貨萌妹、俠女劍客……每月初七在玄武湖搭臺打擂,百姓用銅錢投票,得票最低的淘汰!”
青霜突然插話:“世子殿下,上月您砸了南曲班子,就因?yàn)榘嘀髯尶腿私o舞姬扔銅錢?!?/p>
“那能一樣嗎?!”
寧昭胡亂啃了塊西瓜潤喉,“咱們搞才藝battle……咳,比試!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每月淘汰末位十人,最終c位……咳,花魁能得一萬兩雪花銀!”
講嗨了的寧昭什么打投、集資、虐粉都往外面蹦,完全忘了自己本意是忽悠趙鐵柱,洗脫基佬嫌疑。
反觀趙鐵柱此刻聽得暈頭轉(zhuǎn)向,大腦隱隱有宕機(jī)的風(fēng)險(xiǎn)。
突然趙鐵柱猛拍大腿:“我懂了!就像斗蛐蛐押寶!”
“咱們再開暗盤,賭誰能進(jìn)決賽圈!”
“格局打開啊趙兄!”寧昭勾住他肩膀,“太后壽誕在即,禮部正在民間遴選百戲班子……”
信國公的兒子又怎么會是酒囊飯袋,寧昭稍一點(diǎn)撥趙鐵柱就知道其中的重要性。
趙鐵柱盯著玉杯沉吟半晌,突然仰頭喝盡:“焯!干了!但得加條規(guī)矩……”
"你說?!?/p>
一心搞錢的寧昭此刻正愁找不到冤大頭,見趙鐵柱上套連忙問道。
"我要當(dāng)評委!”
寧昭哈哈一笑,握住趙鐵柱的手,“好說!不過咱們不叫評委,得叫金陵制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