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陸鳴難以形容此時心中的感受。自己眼中那位靦腆羞澀的人兒,如今卻張開雙腿,暴露出私處,還說出如此放浪淫猥的字眼……奇異的是,自己并不覺得惡心或厭惡,反而下腹如火焚,下體脹疼到讓他想故作不知都沒辦法。
沒錯,他勃起了。他看著江老師的下體,江老師因為欲望而扭曲的嬌艷臉孔,聽著他的哭泣喘息……竟然就這么勃起了??!
不不不……不對不對……這太奇怪了??!他怎會……對自己的朋友,還是一個男人……有這種生理反應??!莫非自己也是被下藥?。∫欢ㄊ堑?!
對……江老師不是自己的本意,自己也不是……一切都是被這男人下藥操控了……所以,自己現(xiàn)在怎么做,都不代表什么……
這樣的念頭逐漸向下扎根,變成了一種信念:讓他相信此時此刻,自己的所有反應,都不是自愿的,都是被操控的……仿佛這樣,那種悖德的罪惡感和羞恥感,就能夠減緩一些。
那被江函允左右掰開的蜜洞就在眼前,像是活物一樣不斷抽搐蠕動,甚至可以見著里頭粉嫩的壁肉……剛剛……江老師說了啥……好像說……希望他舔……
啊……竟然要求這么色的事……真是個壞孩子……陸鳴吞了吞口水,覺得那妖異的洞口好像有什么魔力一般,一直吸引著他湊上前去,甚至勾得他口水大量分泌……他緩緩伸出舌,如江函允所愿,貼附上了那濕軟的洞口。
“哈嗯……嗬……呀……哦哦……啊……陸……警官……嗬呃……舌頭……啊啊……好厲害……鉆進來了……哦哦……在里面……哼……呼……”
江函允歇斯底里地尖叫出聲,身子瘋狂地亂挺亂扭,陰莖不斷甩動,汁液噴得到處都是。白勛牢牢地抱著他,不讓他有任何脫逃的機會,陸鳴則像是失心瘋一樣,舌頭頻繁地鉆進又鉆出,不斷發(fā)出‘啪噠啪噠’的濡濕聲響。他大口吞咽著江函允的蜜液,雙眼血絲密布,表情是未曾見過的熱切與瘋狂。
“陸警官,江老師的小穴滋味怎么樣?你得回饋一下呀……你看江老師叫得那個投入呢……”
陸鳴咂了咂嘴,粗喘著說:“有夠騷!水這么多,根本堵不上。”
他的眉眼、臉孔,明明都是原本的陸鳴,但是整個人給人的感覺,散發(fā)出來的氣場,還有用詞……卻都截然不同了。
打從他認定了自己是被藥物所操控之后,一切有形的、無形的束縛便完全解開,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蛻變成一只依循本能的雄獸,虎視眈眈著眼前這正敞著濕淋淋幽穴,渾身騷媚氣息的雌獸—正如白勛所料。
白勛的唇角勾起一個無聲的弧。
他的小母狗果然越來越不同凡響,雖然有好幾年疏于訓練,但在經(jīng)過他與白宣的日夜調(diào)教之后,就像是枝頭原本垂掛的花苞,如今盛開成為嬌艷欲滴的花蕊一般。蕊心的花蜜無時無刻滿溢,只要是經(jīng)過的雄性生物,無不被那花蜜的香氣所吸引,垂涎欲滴地想將這朵花兒整個嚼爛,拆吃入腹。
太棒了……完全是他理想中性奴的模樣……連陸鳴這道貌岸然的假道學也逃不過這誘惑,就是最好的證明。
白勛其實原本就只當陸鳴是只煩人的小蟲子—他雖然在五年前讓他俱樂部里的許多成員鋃鐺入獄,但白勛也未因此被激起太多怒意或復仇心,只是抱著一種惡作劇的心態(tài),想讓陸鳴見證一下江函允的騷浪本性而已。但是,見到陸江兩人在眼眸對視之間那種奇異的火花,以及陸鳴一百八十度的轉(zhuǎn)變之后,他突然有了一個更瘋狂的計劃:一個羞澀靦腆的老師,已經(jīng)在他手上蛻變成了對男人搖屁股的性奴,如果……他能把剛正不阿、正義凜然的波麗士大人,也納進自己俱樂部的成員里,這豈不是更妙嗎!
并不是需要警察的勢力來確保他俱樂部的安好,而是,可以看到人性赤裸裸沉淪、墮落,從披著仁義道德外皮的高等生物,化身成為耽溺于肉欲的獸類……這過程……無論看了幾遍……都讓他打從心底的感到歡愉及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