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椿祈確實沒在浴室里,他就坐在床緣,翹著腳,慵懶地將杯中香檳不斷晃出氣泡,看起來就像在等待著什麼一樣。
他的浴袍系帶只松松垮垮地系著,多毛的x膛,凸起的小腹,還有那黑乎乎的一團……陸鳴別開視線,努力壓抑涌上的反胃感。
客房里,就他和莫椿祈,一個站著一個坐著,一個衣著整齊,一個散漫隨x。理論上,是他進了人家的房門,應(yīng)該要說些什麼才是,但是陸鳴腦子運轉(zhuǎn)得都快燒了,就是擠不出一句話。
總不能說:我是來讓你c我的吧……
他不說話,莫椿祈也不催促,就只是用那半瞇著的眼,放肆地打量他全身上下,看得陸鳴渾身不自在,投降似地終於乾巴巴地迸出一句:「我……來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
頗糟的開場白,但他已經(jīng)盡力了。
莫椿祈哼笑兩聲,對他說:「過來?!?/p>
陸鳴幾乎是同手同腳地走到他眼前,身子與表情一樣緊繃。莫椿祈看在眼里,也沒說破,只是驀然出手,一掌掐住了陸鳴的tr0u。
「……」陸鳴咬緊了牙關(guān),y是咽下了一聲驚呼。他感覺到那手掌掂著他tr0u的彈x,手指則是有意無意地不斷刷過他t縫。
莫椿祈漫聲道:「這里……有經(jīng)驗沒有……?」他的指尖毫不客氣地戳進t縫中,陸鳴身子一顫,連嗓音都抖了。
「沒……沒有……」
莫椿祈g起唇,狀似很滿意般點點頭。見陸鳴一臉青白,竟還安慰地說:「你別擔心,我等下是真的有事要先離開,下次吧?!?/p>
下次……陸鳴的嘴角ch0u動了下,感覺心情一點也輕松不起來。
難得可以兩人獨處對談,陸鳴總算鼓起勇氣,期期艾艾地說:「長…長官……那個……我既不香也不軟,可能……會讓你很失望的……還、還是說……」
莫椿祈的r0u臉一直堆滿了笑,沒有因為陸鳴的話語而有任何不悅的神se。他只是輕輕淡淡地回了一句:「那你不是應(yīng)該努力不讓我失望嗎?陸局長?!?/p>
那局長的稱呼有如當頭劈下的一道雷,也像是兜頭淋下的一盆冰水,再次提醒了陸鳴殘酷的現(xiàn)實:他沒有任何和莫椿祈討價還價的本錢—除非他決定要退出這場權(quán)利游戲……不!應(yīng)該說,除非他決定從此自警界除名。否則,莫椿祈已經(jīng)注意到他了,又哪有讓他單方面臨陣脫逃的道理。
他灰敗而認命的臉se讓莫椿祈冷笑了下,站起身,一件一件地穿回他的西裝—轉(zhuǎn)瞬間又回到了平常在電視上那樣,威嚴正經(jīng)的政治強人模樣。跟方才壓在江函允身上,揮汗擺動,面孔脹紅的,好似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他整了整領(lǐng)帶,遞給陸鳴一張名片。道:「兩天後,如果你想清楚了,在名片上這地址見。我不喜歡勉強別人的,也不是非你不可,可別誤會羅……小陸……」他輕佻地g了一下陸鳴的下巴,擺擺手,大跨步地離開了客房。
「真的……要這麼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