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李緒口中勉強得知,有一次夢魘站在外頭,不小心把齊惟當做仇人砍了上去,不排除是他故意的可能性,此后二人晚上睡覺都套著一層鎧甲,單單這種程度他們還不跑,究竟寧府是有多大的利益,才能甘愿在此處承受內(nèi)心苦痛。
二人的兵就在不遠處城池駐守,打來打去最后還是各分一半,寧府規(guī)矩多不許多帶人,這下李緒身邊又只有我了。
我們的手被一塊綁住,但是李緒很開心,抱著我不撒手,躺在床上衣裳被揉散,毫無顧忌的壓在我身上,他身上鱗甲太硬心里有點抵觸,冰涼到甚至能聞到鐵銹血腥的味道,等到我想問李緒這一年怎么樣,肌膚早已捂熱鱗甲,自己困得睜不開眼睛,順手按著他睡覺,李緒離開的這一年,夜里是消停許多,作人的小動作也沒有了,省心卻又空落落的。
我打個哈欠,李緒側(cè)著身將纏著發(fā)繩的手當做枕頭,我被迫抬起手睡覺,早起胳膊肯定酸死了,他還美滋滋看著我的側(cè)顏,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四處摸一摸,蠻助眠的,看樣子李緒是真想我,不知是想我這個人還是想我身子,他想做不如納個妾,我又不會多說,因為有前車之鑒,目前我不敢吹這個枕頭風。
在自己胡思亂想和李緒目光中,我終于沉沉睡去,但是夢中并不安穩(wěn),馬車顛簸我的腰痛竟也進入夢中,幻境中吵鬧無比,竟生起一絲哭喪聲,男女老少混著嗩吶聲在我耳中吵雜凄厲刺耳,使我被迫醒來。
額頭都是冷汗抬手想擦一擦,但身體還未從睡夢中醒來,只有腦子是清醒的,還能聽得見外頭的嗩吶聲,是有人去世了嗎?
身上熱乎乎沉甸甸的,不知何時他將身上鱗甲褪去只穿著里衣,又把發(fā)繩裝模作樣纏回去,乖順的趴在我xiong前睡著了,呼吸……呼吸上不來,是久違的窒息感。
李緒也聽見了外頭的聲音,半夜叁更弄這一出可讓這個怕鬼的主慌張尋求庇護,發(fā)現(xiàn)我在他身下,緊忙壓住耳朵將我抱住不想再聽。
可是這聲音莫名而來,惶惶難忍,李緒終于忍不住了,呼吸急促害怕沖我耳邊輕喊,“趙溪,趙溪?!?/p>
散下的發(fā)尖若有若無的扎在臉頰,癢癢的,好想伸手撥去。
見我依舊不醒,繼續(xù)用點力道搖晃。
我魘住了,要不你甩我倆巴掌?
崩潰的李緒見我睡得死從害怕轉(zhuǎn)變?yōu)楹闷?,不解的在臉頰來兩個響吻,震得耳朵好疼但是依舊躺尸。
他見狀俯身聽鼻息,活著沒死但是馬上跟死沒什么區(qū)別,不要我命似的抱著軟趴趴的身體親,脖頸吸的好痛,多出幾個紅痕,不安分的唇壓根就沒有從身上離開過。
他那腫脹的xingqi早已鼓囊囊戳著腿根,自己不動手解決,而是抓起右手,讓我替他擼,現(xiàn)在和死人有何區(qū)別,哪有力氣,就算他握著總是差點不盡興。
“哼!”最后找不著快感坐在我身上,自己承受不住重量悶哼一聲,李緒以為我要醒了,急忙抱起我坐在他懷中,發(fā)現(xiàn)只是夢中囈語又肆無忌憚起來,神經(jīng)質(zhì)的被李緒按在自己xiong膛,腦袋靠在我頭頂滿足的親吻,像是對待隨時會損壞的珍寶。
剛剛擼動有點體液卻不夠潤滑,硬捅進當然困難,那怎么會難到李緒,他一手按住后背脊柱防止我無力癱倒,一手飛快擼動,嘴還不忘纏綿索吻,他親人不急,慢條斯理總能比火急火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