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師,你喝多了嘛
他抓著她的手腕,棲身將她壓向桌子。
兩人的上半身幾乎貼在一起,他的氣息均勻地噴灑在她微顫的睫毛上。
時間仿佛定格,風(fēng)吹格子窗簾輕輕晃動。
超出正常社交距離,鹿寶貝大腦空白。
遠(yuǎn)處傳來的警笛聲喚醒了她的神志。
凝視他眼鏡下墨色黑眸,隔了好幾秒才想起他在問什么。
你看著我的時候,究竟透過我在找誰?
鹿寶貝長而卷翹的睫毛動了動。
“秦老師,你喝多了?”
屋里就兩人,不看他,難道看“阿飄”?
婚宴沒有蘑菇,不是吃毒蘑產(chǎn)生幻覺,那不就是喝多胡話?
秦妄嘴角嘲諷地撇向一邊。
醉?
他倒是希望自己是真醉了。
鹿寶貝身上的壓力陡然消失,秦妄站起身,恢復(fù)成之前冷寂的模樣。
“沒別的事,你可以走了。”他下逐客令。
鹿寶貝直覺不妙。
前世跟秦妄交手的經(jīng)驗告訴她,如果她真走了,人就徹底哄不好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拿出前世對他無往不利的絕招,納頭便拜!
秦妄轉(zhuǎn)身,看到鞠躬九十度的女人,細(xì)長的脖頸空無一物,那個消失的項鏈將他的理智點燃。
或許此刻,那個她戴了十幾年的項鏈已經(jīng)躺在另外一個男人手里。
而她,毫無誠意的道歉之后,也將轉(zhuǎn)向另一個男人的懷抱。
甚至為了別的男人,擺出這樣的低姿態(tài)
他沉默的時間有些久。
鹿寶貝偷偷抬眼,小腹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