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我可以試著反調(diào)教一波妹妹。
這樣的念頭在腦海里閃過,非但沒有轉(zhuǎn)瞬即逝,反而還撓得季長笙心癢癢。
小混蛋平時天天欺負自己,如果我把妹妹訓成專屬我的聽話小狗,感覺生活,za質(zhì)量都有長足發(fā)展啊。
季長笙越想越興奮,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姐,你笑什么?”看著姐姐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季長歌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意識到自己的想法都顯露到了臉上,季長笙連忙將嘴角下壓,故作鎮(zhèn)定道:“沒有啊,你看錯了吧。時候不早了,我們快去吃早飯吧。”
話音剛落,季長笙就匆匆離開了,看著姐姐像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季長歌疑惑地撓了撓頭。
感覺姐姐要整自己,但她沒有證據(jù)。
意外的是,接下來幾天她們依然重復(fù)著日常生活,該上課上課,回家后也沒過多交流,za更是沒有。
“害,好想姐姐啊?!闭登啻浩诘募鹃L歌一下開了葷,腦子里就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姐姐的身影,“可最近這么累,姐姐估計也不想做吧,上次都累到她了?!?/p>
好不容易和姐姐的關(guān)系有了一大跨步,季長歌決定還是忍忍過去,姐姐說想要的時候再想好了。
就在季長歌坐在課桌前唉聲嘆氣時,房門突然被敲響。
“小歌,是我?!遍T外傳來姐姐的聲音。
真是說曹c曹c到,季長歌連忙起身去給季長笙開了門。
只見季長笙姿態(tài)扭捏地站在門口,雙手放在身后,似乎藏著啥東西。
“怎么了嗎?”
季長笙并未回答季長歌的疑問,自顧自走進了房,季長歌這才看清她手里拿了個袋子。
季長歌反手將門帶上,坐回課桌前,看著雙頰泛著可疑紅暈的姐姐,季長歌疑惑地說:“姐,到底怎么了?”
“呃,就是…”心里早就排練無數(shù)次的季長笙,在真正開口時,依然止不住地害羞。
終于,她緩緩舒了口氣,像是下定決心般湊到季長歌耳邊,用細若蚊y般的語氣說:“想做嗎?”
“什么?”季長歌嚴重懷疑自己是得了什么幻聽癥,不然平日里害羞,嘴y的姐姐怎么突然轉(zhuǎn)x了。
“怎么?你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