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天和景小姑商量這事的時候,她還自嘲的笑了一聲,說自己沒有做服裝生意的命,這事往后得靠景小姑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是在開玩笑,沒料到景小姑卻上了心,也因為這句話改變了景小姑后續(xù)的職業(yè)發(fā)展,當然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景燕歸在忙著制藥學(xué)醫(yī)和學(xué)習(xí)文化知識的日子里度過,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就是半個月,而她也收到了方弦之寫來的
方先生,套路深
江倚樓瞪了景燕歸一眼:“都快成一家人了,還怕添什么麻煩?你要是總不來的話,弦之天天就來問我,我才不在你們中間做傳話筒。”
景燕歸失笑,江倚樓又沖她眨眼睛:“你要是給弦之打電話也不要去小賣部,直接到家里來打,在外面打人多不自在,很多話都不好說?!?/p>
景燕歸一下子就聽懂了她的暗示,臉上不由得一紅。
江倚樓笑著把她推進房間:“你慢慢和弦之聊,不用心疼電話費?!?/p>
景燕歸就更加不好意思了,江倚樓臨出去的時候把門關(guān)上時還說了句:“放心吧,我不會偷聽的?!?/p>
門關(guān)上,景燕歸卻大窘,她這個未來的婆婆實在是特別,這性格似乎也沒有傳聞中的那么文靜。
景燕歸是記得方弦之的電話號碼的,她這會拔號的時候心里莫名有些緊張,電話那頭傳來方弦之的聲音時,她的心尖不由得顫了顫,思念也在這一刻不期而至。
她原本有些紛亂的情緒剎那間也定了下來,她溫聲說:“方弦之,是我。”
電話那頭略沉默了一下,就聽到方弦之的聲音傳來:“你這個沒良心的,我給你打幾個電話都找不到人,你就不想我?”
景燕歸大窘,輕抿著唇直接岔開話題問:“你在帝都可還好?”
“不好。”江弦之回答:“抱不到你,也親不到你?!?/p>
景燕歸對他這樣一言不合就開車的行為還是不太適應(yīng),偏她似乎隔著電話線也能感覺得到他的怨念。
她為了緩解此時紛亂的心跳,說話有點沒太過腦子:“哦,我最近還不錯,方弦之,我買了套房子,你回來可以來我家睡?!?/p>
這話一說完她就伸手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她這算是被方弦之帶地溝里了嗎?
方弦之悶笑一聲:“所以你這是在邀請我和你一起睡嗎?”
他連著找了她幾次都沒能和她說上話,他的心里說不急那是假的,甚至還有些生氣,現(xiàn)在那滿腔的急和氣因為她這一句話而消失的干干凈凈。
景燕歸伸手撫額,這會真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她深深地覺得,沒有戀愛經(jīng)驗的人談戀愛的時候真的挺窘迫的,這是越岔越出亂。
她沉默了片刻后再深吸一口氣:“方弦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不接你電話的?!?/p>
方弦之問她:“我回來后要不要和我一起睡?”
景燕歸知道他這不過是在逗她罷了,但是她如果答應(yīng)了估計他真的就會翻墻去她家,她想了想后說:“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以后都會主動給你打電話的,也會給你寫信的?!?/p>
“這事你原本就應(yīng)該做的?!狈较抑行┑么邕M尺:“如果你真的有誠意的話,就每天給我打個電話加寫一封信吧!”
景燕歸深深地覺得男人這種生物是慣不得,她深吸一口氣說:“我一周給你打個電話,空了就給你寫信?!?/p>
他要是不接受,那就半個月給他打個電話,一個月給他寫封信。
方弦之知道逗她也是有限度的,他的小媳婦很多時候是不經(jīng)逗的,雖然她說的打電話和寫信的頻率他并不接受,但是總好過他不找她,大半個月都聽不見她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