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這出息了,以后還不得好好孝順我?可惜了,也是這小賤人太精明,一肚子的壞主意,越來越難哄?!?/p>
何秀枝看著她說:“不管怎么說,你都是她一手養(yǎng)大的,她現(xiàn)在好了,你也可以表示一下,把之前的那些事全推到景建國的身上去?!?/p>
“你再在她的面前哭一哭,假裝對她好一點,現(xiàn)在你和景建國已經(jīng)離了婚,你還能趁機住進她家里,只要你住進去了,以后就有好日子過了?!?/p>
“我保是聽說了,景家那兩口子在城里的日子過得到舒服著了!我上次隔得遠了看了他們一眼,看著比在鄉(xiāng)下住的時候年輕了不少!”
她看到楊晚秀和景中意的樣子很是眼熱,而這些在她看來就應該是劉春花的。
劉春花的那副作派,說到底都是跟著何秀枝學的,兩人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只是何秀枝做事沒有劉春花那么張揚,也沒有遇到收拾她的人揭開她的真面目,所以她現(xiàn)在在村子里的名聲還不錯。
何秀枝心思深,覺得景燕歸考出這樣的成績來,以后前途無量,這事景燕歸開廠賺到錢還要讓她重視,畢竟在他們的眼里,個體戶不體面,還是城里的鐵飯碗更讓人心動。
正因為這事,所以她才過來跟劉春花說,讓劉春花找機會跟景燕歸冰釋前嫌,以后劉春花的日子過好了,她也才能跟著沾光。
劉春花知道她媽的打算,當下卻說:“你是不了解景燕歸,她毒著了!我之前在她的面前也沒少說好話,她根本就不信,我這會要是去找她,她估計還得讓我難堪。”
她在景燕歸的手里吃虧吃得多了,對景燕歸的性格也有了相對客觀的認識,也因為有了這客觀的認識,所以知道何秀枝說的這事行不通。
何秀枝聽到這話伸手指著劉春花的額頭說:“我之前就跟你說了,她雖然不是你生的,但是你也養(yǎng)大了她,明面上不要做得太過,對她稍微好一點?!?/p>
“你倒好,完全不聽我的話,你當初但凡聽我的勸,吃肉的時候給她喝點湯,家里的活她做完后你多夸她幾句,再把你穿了不要的舊衣服改兩件給她,她也不至于這么絕情。”
劉春花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你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都已經(jīng)這樣了!自從她上次從山崖上摔下來沒摔死之后,我就覺得她和以前不樣了?!?/p>
“現(xiàn)在的她,把我當成仇人一樣!我的那些事,也不知道她是從哪里知道的,全給我抖了出來,我的這張臉都讓她給丟光了!”
何秀枝聽到劉春花這么說,就跟挖她肉一樣難受,這樣明擺著看著有沾光賺大錢的事,結果卻愣是一點光都沾不到,真難受!
景燕歸并不知道因為她考了個省狀元帶來了這么多的影響,也不知道劉春花母女還想要算計她。
她這會正在準備家里的藥材,因為她擴大了產(chǎn)能,藥品生產(chǎn)的數(shù)量比之前多了一倍,給客戶的交期都縮短了不少。
原本因為暴滿不能接的訂單這會也都可以再接一些回來,為這事,蘇柏青還到那些客戶那里跑了一圈,重新拿了不少的訂單回來。
她的產(chǎn)能原本就不算很大,就算是擴大了一倍其實也不多,所以這些訂單一接回來,她的產(chǎn)線就又滿了。
她知道藥材不能太過單一,她需要給藥廠的藥材增加種類,于是就準備了兩口鍋,專門用來制祛疤藥。
祛疤藥的治法和傷藥相差很大,制起來卻不算復雜,只是這味藥的市場還沒有打開,制好之后她需要親自再去跑一趟市場。
她剛剛把藥材理好,就看見蔣林芳帶著一個中年男人進來了。
那中年男人和蔣林芳有三分相似,她頓時就知道那男人是蔣林芳的爸爸蔣居正,也是現(xiàn)在省里的首富。
原本以蔣居正的身份并不需要親自上門來和景燕歸談生意,只是因為蔣林芳跟他說了這一次考試和受傷的事情,蔣居正覺得景燕歸很有意思,就決定親自登門。
蔣居正一進來就說了一堆客套話,各種感謝景燕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