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棹今今發(fā)現(xiàn)自己趴在宓欽的懷里,口水還流的他襟前都是,最重要的,是身上被換好了睡衣,她仿佛中了大獎,立刻開演。
“?。。。 彼募饨新暟彦禋J吵醒了,即便腦袋還沒清醒過來,下意識的保護(hù)動作讓他立刻坐起,詢問小姐發(fā)生了什么事。
“宓欽你!??!你?。?!你對我做了什么!”她雙手護(hù)在自己胸前,滿臉都是委屈的質(zhì)問。
宓欽懵了,不是大小姐非要他陪睡賠償?shù)膯?,怎么過了一晚上就失憶了?
他只好不明所以,老老實(shí)實(shí)的開口解釋:“小姐你冷靜一下,是你最晚喝醉了讓我陪你。。。陪你睡覺,說這是補(bǔ)償,我才睡在這的,小姐不記得了嗎?”
他語氣真誠,還有些著急,像是真的很怕棹今今誤會,可那又如何?棹今今吃準(zhǔn)他了。
“我當(dāng)然沒有忘記,我們還接吻了,可是,我沒有讓你幫我換衣服吧,我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宓欽這下是真的語塞了。
棹今今說的沒錯,也承認(rèn)了是自己要他陪睡的,她的衣服。。。確實(shí)是他自說自話換的。
也是因?yàn)槟羌景蛔《嗌偃獾男∪棺踊搅怂男叵?,他總不能。。。抱著半裸的小姐睡覺吧,所以自作主張換成舒適的睡衣的。
可這該怎么解釋呢?
宓欽垂了垂眸,小聲道歉。
“對不起小姐,你的衣服是我換的,但我真的只是幫小姐換了睡衣而已,沒有對小姐做什么不好的事,請小姐放心?!?/p>
他還想開口解釋更多,卻被棹今今冷笑一聲,駁了回去。
“你的意思是你給我換衣服,一點(diǎn)也沒碰到我的身體?宓欽,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會睜眼說瞎話呢,你是不是當(dāng)我是傻子?”
棹今今手指點(diǎn)著宓欽的胸膛,一下一下,將他戳回了床上躺著,隨后自己雙手撐在他的枕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一臉的審視意味。
宓欽百口莫辯,私自換下大小姐的睡衣,這事確實(shí)不占理,“對不起小姐,是我不好,你要怎么罰我都可以?!?/p>
宓欽以為大小姐會像以前一樣,說一些讓他難做的事來罰他,可他沒想到大小姐并沒有專注在“罰他”這件事上,而是繼續(xù)逼問。
“所以你對我做了什么啊宓特助?為什么我覺得身上痛痛的?你摸我了?偷偷打我了?還是。。。做了什么不該做的?”
棹今今的眼神越逼越近,她已經(jīng)完全趴在了宓欽的身上,用手勾起他的下巴,強(qiáng)迫他看向自己。
“沒有,大小姐,我真的只是幫你換了衣服,就是把那條裙子脫下來之后換上了睡衣而已,沒有摸大小姐,也沒有打大小姐,更沒有對大小姐做那樣的事!”他焦急的否認(rèn),渾然不覺此刻他們的姿勢有多曖昧。
棹今今含笑盯著他半響,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睫毛輕顫,整個人像一朵盛開的粉色鮮花。
“欸,你硬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