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毅太過意外的出現(xiàn)和身體直觀感受到的快感讓陶夢整個人都緊繃了一下,即使很快知道外邊的人看不到此時兩人站立在寬大書桌前的交媾,陶夢也因為像狗一樣完全被控制著后入的姿勢而覺得羞恥。她條件反射地低頭掙脫,想要遮擋住自己。
然而封然凌雙手便輕松握住了她纖細(xì)的腰,將她幾乎是固定在自己的雞吧上,深深埋進她的身體里,不著急動作。
“不錯吧?是不是很刺激?”封然凌仍然附在她耳邊,平日里少有起伏的聲音此時因為性器被溫暖又緊密地包裹而帶上了一些不明顯的喘息,“小母狗喜歡嗎?以前這樣站著做的時候可沒有觀眾?!?/p>
他邊說邊開始挺腰緩緩抽插起來,柱身輕輕摩擦著緊咬的軟肉,帶動著龜頭在花穴深處探索,偶爾故意草到敏感點,也不多做停留或者刺激,只是像不經(jīng)意一般路過,故意勾著陶夢,卻不給她。
“今天吸好緊啊寶寶,是不是喜歡被人看?還是喜歡那個觀眾?”
“唔……不要……別……嗯嗯……”
“不要什么?不要我的雞吧?剛才不是還玩得很開心嗎?”封然凌往里頂了頂,故意狠狠擦過g點,又往深處操到宮口,“這不舒服嗎?還是不想要觀眾?但他本來也看不到,你就當(dāng)他不存在吧?!?/p>
陶夢確實想當(dāng)桌子對面玻璃外的人不存在,可一抬頭便是那張正跟助理攀談聊天,笑得干凈陽光的熟悉的臉,見證著她被別的男人草弄的狼狽模樣。仿佛自己此時體內(nèi)的密口被粗大的龜頭親吻的畫面也被看到了一般,哪怕陶夢很少因為自己偷情而歉疚,也不由生出強烈的羞恥感,難以面對。
她比任何時候都強烈地感受到別的男人的滾燙肉棒還在自己體內(nèi),因羞恥而緊繃的媚肉如真正的雞吧套子一般,將每一根青筋都刻畫得清晰。她在自己男友面前被別人草弄著,這個認(rèn)知占據(jù)著陶夢的意識,讓她緊張不已。
“嗚嗚……你好煩……”陶夢無助地開口抱怨,“不想……嗯嗯……不要被看……”
“誠實一點吧寶寶,下邊的口水都流成什么樣了?”封然凌摸了摸兩人泥濘的相連處,將手上的淫液擦到陶夢臉上,“騷水快把我褲子打濕了,我不得不脫下來你知道嗎?里面還很緊地夾住我,頂幾下就到宮口了……比之前真的當(dāng)小狗時候還熱情?!?/p>
“別說……啊啊……我沒有……閉嘴……”
“你不相信?那要不給人看看?”
封然凌說完,突然從身后懶腰把陶夢抱起,手臂架在她腿彎處,讓陶夢背靠著他挺括的胸膛,雙腿字打開,把陶夢當(dāng)做把尿的小孩子一樣,抱著靠近那面玻璃隔斷。
“不要……不……啊……不要出去……放我下來……啊啊……別頂……混蛋……”
陶夢因為姿勢的原因,整個人陷在封然凌懷里動彈不得。她以前跟封然凌這樣玩過,但此時她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更清晰地感覺到,身體里那跟雞吧正隨著身后人的走動而不停撞擊她身體深處,快感一波一波涌過來,自己的逼肉也不斷被帶出,又被操進去。明明心里因為羞恥而抗拒,更害怕封然凌真的走出去讓她被看到,但淫亂的身體卻積極迎合著,陶夢情不自禁地配合起身后的人,面對著外邊一無所知的男友,沉溺于羞憤的欲海。
“這么積極地吃我的雞吧,挺喜歡的吧?”封然凌自然不會停下來,“就這個姿勢給你男朋友看看怎么樣?他沒見過你這么積極地吃別人的雞吧吧?”
那扇玻璃對能看到外邊的人來說仿佛是擺設(shè)。陶夢看著自己與男友越來越靠近,而那跟肉棒還在自己體內(nèi)進出著,帶出的淫液在穴口被打成一圈淺淺的泡沫,被人懷抱著把尿的姿勢讓她感覺自己正饑渴吞吐著肉棒的肥逼就快要直接出現(xiàn)在男友眼前。被看破出軌的羞恥和恐懼很快引燃了陶夢身體里不斷疊加的快感,封然凌還沒完全靠近玻璃時,她便抽搐著潮噴了。